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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民政局,遲遲沒有等到李博成,又給他打了個電話。
“嘉嘉啊,博成為了你的事,一晚上沒睡好。”電話是白苗苗接的,原本已經死了的心還是又疼了一下,放著前世我都是默默的掛斷。
這次,我再也不壓抑自己,大聲喊著:
“一對狗男女,就連離婚證的功夫都等不了嗎?”
原本吵吵嚷嚷的辦事大廳,瞬間安靜了,無數的目光注視著我,仿佛在等著什麼大瓜。
“嘉嘉,你怎麼說話呢,我勸了博成一晚上,知道你心裏苦。你擅自把孩子流了,確實是你的不對,你認個錯,以後這日子還能過。”
她這話倒是像個和事佬,為了我的婚姻奔波,這都奔波到床上去了。
還沒等著我罵,李博成的怒氣傳了出來:
“媽的,離就離!誰不離誰孫子。”
沒過十分鐘,李博成怒氣轟轟得進來。
“洪嘉嘉,你個瘸腿婆娘還金貴上了,好吃好喝的供著你,不滿足,小題大做,背著把我的孩子打了!”
我也不甘示弱:
“哪裏背著你了,你翻翻信息,告訴你八回了。你天天在家抽煙,孩子胎像不穩,醫生本來就建議打掉。我以後怎麼樣,用的著你擔心嗎?”
他的自負是不準許我忤逆的,他惱羞成怒:
“你那天說外麵有人了,是真的!”
我直接諷刺他:“呸,你有什麼資格質問我。你能有紅顏知已,現在還是從別的女人被窩裏鑽出來,還帶著香水味了。拋棄過你的二手飯,你吃著不膈應啊!”
“洪嘉嘉,你嘴放幹淨點!不許這麼誣陷她。”李博成直接維護上了,還真是放在心尖尖上的人。
工作人員來調解,我鼻子一酸:“同誌,你評評理,我哪裏錯了,我這腿是為了救他沒的,孩子也是他不注意抽煙導致的,他不關心我,還把賠我這腿的房子給了二奶住......”
工作人員同情的拉著我,又見到我掏出來的離婚協議,二話沒說開始給我們辦理手續。
李博成坐立不安,待了一會說了句:
“我沒包二奶,我們清白著。這婚不離,嗯,這財產分割的不行。”
我反問他哪裏不行,那房子是工廠賠給我的,我隻要了20萬的嫁妝,他現在公司的啟動資金就是我的嫁妝,我都沒要分公司,那救命之恩隻當我喂了狗,青春賠償費都沒要,隻為了離婚。
李博成被我逼的啞口無言,皺著眉,第一次在我麵前被挫了氣焰:
“嘉嘉,我這段時間忙著工作,忽視你了。你還是愛我的,對吧,咱不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