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欺人太甚?
都這樣說了,不坐實豈不是不太好?
我運起靈力,一巴掌把雪蘿扇倒在地,她昂起頭,臉上頓時浮現出鮮紅指印和難以置信的神色。
她張了張嘴,卻仿佛被無形的力量扼住咽喉,一個字也說不出,胸口更是傳來鑽心般的疼痛,疼的她滿地打滾。
她抬眼看向我,似乎終於意識到主仆契到底是什麼樣的存在,噙著淚水的雙眸裏布滿了驚恐之色。
我勾了勾嘴角,伸手做了個抹脖的動作,說:“即便你攀上了風恒這支高枝,可別忘了,奴契解開前,你的生死不過在我一念之間。”
從未利用過契約之力去製約隨從那是我心善,可並不代表著我不會用主仆契教訓非要犯賤到我麵前的人。
風恒擋在她身前,衝我咆哮:“立刻住手!否則我不會放過你!”
笑話,我能聽他的?
隨著我一念再起,雪蘿就像斷線的風箏一樣飛了出去,“砰”一聲撞在不遠處的高牆上然後摔在地上,發出痛苦的哀鳴和求饒聲。
我睨了風恒一眼:“你都舍不得用些身外之物替雪奴解奴契,現在又說這些做什麼?”
雪蘿被我折磨的去了半條命。
還指著她日後生下小金鳳,助自己上位的風恒一時間急得不行。
“我給!我給!你立刻停手!立刻給雪兒解開主仆契!”
我指了指大門的方向,勾著唇角說道:“什麼時候我要的東西都送來了,主仆契自然也就解了。你若真心疼她,不妨早點回去清點一下庫房。”
風恒趾高氣揚的來,咬牙切齒的走了。
他也是真的對雪蘿上心,當天夜裏,單子上的東西就如數送到了我的麵前,一地的靈光寶氣配上他吃癟又肉疼的神情,我瞧著痛快極了。
我也不是隻進不出的摳門鳳凰。
等他二鳳罵罵咧咧地離開後,我從寶庫裏翻了好幾天,終於找出上一世雪蘿修煉過的那本邪術秘籍。
我把秘籍混在雪蘿遺留的一些舊物中,並上一些靈藥靈寶一起交給一個待我忠心,以往又與雪蘿關係不錯的侍女,吩咐她以自己的名義去送給雪蘿。
不久後,我和雪蘿同日嫁入鳳族王宮。
不同的是,風恒親自將她接入了自己的宮殿,而我因為風千淵身體不好,隻得自己親自前往。
見到我後,風千淵歎了口氣。
他生的俊美,是極溫和的鳳凰,看向我的眼神裏滿是歉意。
“我命不久矣,從未想過娶妻生子,也無意蹉跎你的姻緣,奈何父王執意如此......對不住了,朝遙姑娘。”
也不知是不是錯覺,我竟從他的目光裏看到了一抹不易察覺的戀慕之色。
是錯覺吧?
見我愣住,他露出苦澀的笑意,又說:“在我這裏你想做任何事情都可以,你想與其他男子在一起我也不會有意見。”
這意思是哪怕我給他戴綠帽,他也不介意?我驚了,世間真有這般善解人意的男子麼?
“......我已安排好了,等幾個月後我死了,我的一切都將是你的,就當做是補償你這些時日的委屈。”
鳳千淵這一身的傷病是多年前替鳳帝擋傷所致,他病弱不假,卻比風恒更得鳳帝的喜愛,身家也不是一般的厚。
看著他再誠懇不過的神情,我知道他說的是真的。
我有些動容,試探地說:
“你不介意娶我這樣一個誰都厭棄的彩鳳為妻麼?”
他頓時有些激動,臉上浮起兩團可疑的紅暈:“不!你很好!比任何人都好,我以前做夢都不敢想這輩子能娶到你!”
確定了,這小子的確喜歡我。
可以利用......哦不,是幫一把他。
“我想做什麼你都會幫我嗎?”
他重重點頭,說:“隻要我能辦到。”
然後我就脫去衣物,在他呆滯的目光中柔若無骨地抱住了他,貼近耳邊,輕聲說:“風千淵,我現在想做的事你行麼?”
事實證明,脾氣再好的鳳凰也不會承認自己不行,他硬著頭皮和我開始,然後剛結束一場,就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