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是方蕊家的司機,可她卻高調向我告白求愛。
方蕊的好友素來看不上我。
易尋每次見我們牽在一起的手,都語氣譏諷:“少做夢了,真以為白富美能看上你這種窮小子?”
我以為我努力上學,將來闖出屬於自己的事業。
或許就能縮短我們之間的差距,證明我們確實可以在一起。
直到易尋生日宴那天,他養了幾年的寵物狗死在我麵前。
易尋立馬紅了眼眶,抱著狗狗的屍體瞪著我。
站在一堆非富即貴的人麵前,我局促不安的想解釋。
方蕊立馬皺著眉打斷我:“你剛剛偷偷喂它吃了什麼?”
原來她所說的喜歡,卻是一點信任都沒有的喜歡!
我幾乎落荒而逃,並且一逃就是十年。
可誰知再見到方蕊的時候。
她卻執拗的抓住我的手,一定要和我結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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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尋將我猛地推開後。
我才發現狗狗已經去世了。
踉蹌了好幾下站定後,他的質問立馬傳來:“你做了什麼?!它剛剛還活蹦亂跳的,怎麼和你單獨待了一會就死了!”
“我不就讓你來喂它一次嗎?你心裏就這麼不服氣?”
這狗是方蕊和易尋在初中的時候救下來的流浪狗。
救活後就一直養在易尋這裏。
因為這條狗,他們甚至組成了一個所謂的“三口之家”。
一度以狗狗的爸爸媽媽自稱。
這種親密的稱呼和關係,一直到我和方蕊在一起都沒結束。
我知道這狗對他們兩人來說,都非同一般。
此刻方蕊也不悅的擰了下眉。
隨後假裝不在意的說:“這狗年紀也大了,當初救它的時候還留下了後遺症。前段時間不是還帶去寵物醫院看過,已經活不久了。”
說著,她看向我,意有所指:“它現在活著也是痛苦,就當賀繁做了好人,提前幫它解脫了吧。”
方蕊的話聽起來像是在幫我開脫說好話。
可那句“就當”,又像是坐實了我是殘忍殺狗的凶手。
“天呐,他平日裏看起來文質彬彬的,怎麼做出這種事?”
“沒聽剛才易少說嗎,讓他來喂狗他惱羞成怒了,肯定是覺得易少看不起他!所以對著狗撒氣了唄。”
“他和我們就不是一個圈子的人,每次還非要跟著方蕊一起擠進來,看到了我的生活,他覺得心裏不平衡了唄?”
“聽所他爸是方蕊家的司機,見多了階級差距,變得心理扭曲,開始憎恨富人了唄。”
他們說我還行,可為什麼要扯上我爸。
易尋抱著狗狗的手都在顫抖:“怎麼可能!它生前指不定遭受了什麼虐待呢!”
這話說的,好似我是個虐狗達人。
能讓狗狗在這麼短的時間內一命嗚呼。
旁邊有衣著華麗的女生牽著同伴後退好幾步:“他該不會一會惱羞成怒,對我們下手吧!”
“我們可得離他這種內心扭曲的人遠一點!”
我像是毒蟲,所有人開始對我避而遠之。
我站在最中心,像個被人觀賞嘲諷的小醜。
我對上方蕊的視線,她和我認識這麼多年,她應該清楚我的為人。
可此刻她一句為我辯解的話都沒有。
我甚至還在她眼神裏,看到了幾分厭惡。
此刻的我確信,剛才那些話並不是她傷心過度的口誤。
而是她真的不信我,她也覺得,狗狗是被我虐殺的。
我的目光掃在它臉上:“我來的時候它就已經這樣了,我連碰都沒碰它一下!”
易尋又接著質問我:“從我讓你來喂它到現在已經過去了十五分鐘,你說你剛到這裏,誰信呢?”
可事實就是如此。
易尋家的房子和方蕊家的一樣,到處都繞來繞去的。
我第一次來這裏,自然不熟悉。
走了半天也見不到狗狗的窩,
最後問了傭人,才走到這裏。
誰知我剛走到這裏,易尋就帶著人追了過來。
就像是算計好了一樣,算好了狗狗會在今天去世。
我冷笑出聲:“易尋,你親眼見到我動它了嗎?你憑什麼汙蔑我。”
方蕊上前挽住我的手臂:“好了,這件事我會解決,你別生氣。”
“大不了我再陪易尋去領養一隻。”
她語氣平平,好想我被人汙蔑是件無關緊要的事。
她不在乎我的清白名譽,但我在乎。
我直勾勾的盯著易尋:“它不是還在這裏嗎?去找寵物醫生,找醫生檢查一遍就知道它是怎麼死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