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沁住院了,醫生說她情緒波動過大,肚中的胎兒不穩,最好還是住院觀察幾天。
半夜她給我打電話說想喝我煲的湯。
我拒絕了。
“顧霖,我今天躺在醫院是被你氣的。”
“你來看我理所應當。”
阮沁隔著手機又是哭又是鬧,期間還把醫生吵來了好幾次。
我被她磨得沒了耐性,起身收拾東西隨便在路邊攤買了份番茄雞蛋湯帶過去。
剛推開病房門就看到阮沁和幾個玩得比較好的朋友在鬥地主。
她靠在許知南的懷裏。
聽到推門聲後抬眼看了下,順手丟出去四張炸彈。
“我說的吧,就算我懷了知南的孩子,顧霖也不會放任我不管的。”
“他愛的是我這個人,和其他因素無關,我們十年的感情誰都動搖不了。”
她說這話時我明顯感覺到許知南臉色一僵。
隨後她又當著我的麵親了親許知南的嘴角,“當然,我也是愛你的。”
給一巴掌再給顆甜棗,還真是一碗水端平。
我向前走了幾步,隨後將手中的湯仍在她們打牌的小桌板上。
很快上麵的撲克就被浸透了。
阮沁生氣的將手中的排丟到我臉上,眼神陰霾,“顧霖,你做什麼?”
“大晚上的我叫你出來一起玩,你發什麼瘋?”
我自嘲的笑了笑。
阮沁這話說的,好似在為我考慮怕我無聊一樣。
“你是覺得將我耍得團團轉很光榮?”
“阮沁,曾經你答應過我什麼你都忘記了?”
阮沁最不喜歡我拿以前的承諾來提醒她。
這樣就顯得她是個無情無義的人一般。
她一把掀開床上的小桌板,場麵混亂得不像話。
“這都什麼年代了,你還要求一生一世一雙人可不可笑!”
“那我們之間就沒什麼好說的。”
我轉身準備走卻被床上的阮沁拉住手腕,“顧霖你什麼意思。”
“分手吧。”說出這三個字時,我感受到前所未有的輕鬆。
阮沁不可置信的看著我。
我扯開她拽著我衣服的手,就像她那天在宴會上掰開我的手一樣。
“顧霖!”
她眼眶通紅,“你認真的?”
“我和你十年的感情,你說分手就分手,把我當成什麼?”
“你都能違背法律的一夫一妻製,這話不應該是我問你?”
大概是看出我眼裏的決絕,阮沁瞬間變得有些慌張。
“阮沁,你是不是忘了,你之所以能走到今天,是因為什麼?”
一句話,阮沁瞬間慌了神。
看到我抬手,她立刻衝著許知南大喊,“趕緊攔住他,快!”
許知南一臉懵卻還是按照她說的做。
立刻喊來門外守著的保鏢將我綁在椅子上。
“顧霖我不知道你有什麼邪術,但我絕對不可能讓你毀了我現在好不容易擁有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