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澡完後,我才發現,洗手池上多了個不屬於我的男士牙刷。
想來,我出差的這三個月裏,程席安早已登堂入室。
我漠然的挪開視線,走進側臥的床上躺下。
今天是十七號,沈雨的房間隻在今天為我敞開。
而這已經是我懇求後的結果。
她入睡困難,所以結婚五年以來,我從不敢違背這條規定。
往常這個時候我早已迫不及待進了房間。
可現在,一想到白天她和別的男人在床上翻雲覆雨,我就失去了所有興致。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白天淋了雨,入睡後沒多久我就發起了高燒。
在夢裏了見到了許久沒出現的的媽媽。
她手腕處是被鈍器割開的傷口,頭發淩亂的抱著我哭泣不止。
“阿宇,你爸爸他在外麵有了別的女人。”
“我該怎麼辦,沒有他我活不下去的。”
血越流越多,滿天的紅色包圍住了我。
這樣場景在媽媽死後無數次出現在我的夢裏。
在我的心裏留下了陰影,是沈雨和我說:
“別怕,我會一直陪著你,永遠不會讓你再經曆第二次。”
我相信了。
所以程席安回國後,沈雨就像變了一個人似得我也視若無睹,隻想盡力維護好這段婚姻。
舊愛的誓言像極了一個巴掌,每當記起就挨一個耳光。
沈雨,是你食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