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雪雪和我一起上了救護車,一路無話。
到醫院後,醫生診斷我有兩根肋骨骨折,手需要立即動手術。
不然的話可能影響功能,甚至截肢。
醫生和我說這些的時候,身為妻子的趙雪雪卻在遠處,和周玉文你儂我儂。
周玉文在我們來後沒多久就到了醫院。
趙雪雪隻是一些皮外傷,崴了腳。
卻好像受了很重的傷,一直和周玉文撒嬌。
還舉起手鐲給他看。
“玉文,你不知道,當時真的嚇壞我了,還好鐲子沒事。”
我記得趙雪雪最不喜歡矯揉造作的女生。
但是在周玉文麵前,她甘願變成那種人。
“手術風險已經都和您說過了,需要家屬簽一下字。”
醫生的話將我拉回現實。
我對著遠處叫了兩聲趙雪雪的名字,她皺著眉走了過來。
“你還想幹什麼?”
“手術書,需要你簽字。”
我將手術書遞給她,她卻連看都不看一眼,直接拿起來扔在了地上。
“我說你有完沒完!都到現在了還在玩這種把戲!”
“玉文聽到我的事情都嚇壞了,我現在在安慰他,這個醋你也要吃?”
“喊一聲不理你就算了,非要喊兩遍,我再不答應你是不是還有第三遍?”
一股無力感從心底油然而生。
我向她指了指地上的手術書。
“要不你先看一眼?我都遞到你眼前了,真不是你想的那樣。”
趙雪雪卻一腳把手術書踢的更遠。
“你不是小孩子了,能不能分得清輕重緩急?”
說罷,她直接轉身,一瘸一拐的朝著周玉文走了過去。
整個過程中,她對我沒有半點在乎。
我看著她的背影,覺得自己和她在一起走過的五年就是一場笑話。
明明剛剛是她害的我差點沒命,現在還有臉理直氣壯的指責我。
我自詡對她嗬護有加,她就是這樣糟踐我的一片真心,就是這樣回報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