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那貴人不待見的沈嫣,聽聞他特意吩咐兄長照佛我。
將她被拒絕的怨氣都發在了我的身上:“克死了丈夫,被婆家休棄的下堂婦,這麼晦氣的人,還有臉麵去勾引男人,不如去刷刷恭桶!”
就連一旁的奴仆也發出陣陣嘲笑。
那嬤嬤給沈嫣出主意:“不如毀了她這張臉,將她嫁給那廚子張老三,可會疼人,也是個好歸宿呢。”
那張老三是個相貌醜陋的人,上一任妻子據說是被他打死的,就連留下的女兒被他賣進了窯子,算什麼好歸宿。
說罷那發紅的烙鐵順勢就往我的臉上招呼。
關鍵時刻那貴人趕到救下我,可我的真實身份也被他識破。
他一臉玩味轉換為麵無表情,不怒自威的氣勢嚇得我癱在地。
上前不顧眾人探尋的目光,附在我耳邊:“爬我床的時候膽子可大著。”
我雖得救,卻也得到了懲罰。
之後連著幾晚,我都在他的床上承歡,整個人化成一灘水。
像是故意懲罰似的比第一晚更甚,連著幾日下不了床,自知理虧的我不敢反抗。
情到深處,他總會喊我的大名:“沈亭鳶,你可比我想的有用多了。”
往後幾月,隻要他想,我便得偷溜到他的床上。
剛剛養好的身子全是紅痕。
我知道這是我騙他的代價。
後來讓青黛打聽才得知他是京城來的姓蕭的大官,此次來隻是查辦江南水患贓銀貪汙案。
跟沈嫣已然結仇,那位蕭大人早晚會走,那個時候我的處境隻會更加艱難。
從前活得小心翼翼還不是任人欺淩,倒不如抓住機會。
床上我比平日更加主動勾住他的脖子,帶著喘息:“你,能不能帶我一起走啊。”
卯著勁取悅他,隻為能討他的歡心。
可似乎適得其反了,他迷蒙的眸子恢複理智:“誰教你的?”
莫名其妙的一句話,讓床上大腦缺氧的我並未反應過來。
身上的他也停止了動作:“怎麼,這就迫不及待要名分了?”
“你一個被休棄的下堂婦也配?”
說罷他便穿好衣服離開。
我知道,此時要個名分沒什麼希望,更會讓他覺得我頗有心機。
可若他一走,事情敗露,我隻怕會被兄嫂和沈嫣浸豬籠。
起身將他屋裏桌子上的燕窩全部喝進肚子裏,至少要把身子調養好。
摸了摸肚子。
可不是我心急,是他拖不得。
孩兒啊,既然你爹不要你,娘就隻能再給你另找一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