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婚紀念日當天,妻子林夕帶著她的初戀闖入會場,指控我是猥褻他初戀妹妹的強奸犯!
劉闖的小妹天生頑疾,是個不會說話的聾啞病人。
在劉闖示意下,小女孩掏出一張寫著侵害聾啞孩童的新聞報紙,將我誣陷成雨夜裏用紅書包哄騙聾啞孩童的慣犯,罪大惡極!
我百般解釋,妻子卻不信,當即派人打斷我的雙腿把我關進了凍庫懲罰。
兩年過去,她見我還不認錯,憤怒的將我提進警局。
“隻因為嫉妒我和劉闖的關係好,你就對他的殘障小妹下手!”
“事到如今還不願承認錯誤,陳祥,我對你真的太失望了!下半輩子在牢裏好好贖罪吧!”
可到了警局,警官卻拿著案件報紙反駁。
“你弄錯了林女士。”
“報紙上的是假新聞。”
我們所住的片區,這幾年壓根就沒發生過孩童性侵案!
1.
與妻子六周年紀念日,我們約定在一家餐館和幾個朋友吃飯慶祝。
妻子卻消失了蹤影。
我四處尋找最後還是她初戀的朋友圈發現她,依偎在她初戀劉闖的懷中!
我打電話質問,反被責怪。
“我隻是工作累了有些困才在劉闖腿上歇息,你思想能不能別那麼肮臟!結婚紀念日又不是什麼大事,急什麼急!等我把劉闖的事情辦完先!”
麵對四周朋友的眼神,我無比心酸。
又是這樣。
自從妻子的初戀劉闖兩年前回國後,她便徹底發生了改變。
無數次約會紀念日,她總因為劉闖的某些理由,選擇她的初戀。
大學戀愛畢業結婚九年,就比不過高中兩年的初戀。
但這次紀念日我計劃好幾個月我不願放棄,拿著傘去妻子公司找人。
公司也沒人影,反而是在樓下撿到一個展現的紅書包,想次日送去警局。
開車回餐廳,發現妻子和初戀已到了。
我心底的愁容消散些許,要和妻子說話。
劉闖卻突然抄起椅子朝我砸來。
“陳祥!你這個畜生!!”
我慌忙躲避,椅子擦著腦袋飛過,悶聲巨響!
我才注意到劉闖和他身邊的一對陌生母女,憤怒吼道。
“你瘋了啊劉闖?”
“你才是瘋了吧陳祥,你這個強奸犯!”
劉闖冷笑,將身旁的母女推到我麵前,在所有人麵前說我是猥褻他殘障小妹的強奸犯!
他的姨母聲淚俱下的敘說了我的犯罪過程,是在大雨天把魔爪伸向殘障兒童的慣犯!
不能說話的小女孩支支吾吾流淚看我。
霎時,整個餐廳質疑的眼神襲來。
我站在原地愣了許久,才反應過來眼前的男人挑我和妻子結婚紀念日過來的目的。
不光要破壞我和妻子的夫妻感情,他還想當著毀掉我的名聲。
“你胡說什麼劉闖!我們什麼時候做過這種事!”
劉闖冷笑:“證據都在你手上,你還想抵賴?”
他從口袋裏丟出一張報紙。
‘雨夜用新書包欺騙侵犯殘障孩童的強奸犯。’
“我小妹就是被你用新書包哄騙的!紅書包就是你的辦案工具!”
“你這畜生,欲求不滿花錢去外圍也好啊,可你竟然對這些殘障孩子,對我的小妹下手,你真的太混蛋了!”
“這書包是我在路上撿的!你別在這胡說八道!”
“夠了!”
我正欲破口大罵時,妻子終於開口,
我急忙站到妻子身邊,想讓她的保鏢幫忙抓住劉闖,報警讓他知道空口汙蔑他人清白的代價。
“老婆,報......”
我話還沒說完,林夕就奪過我的手機一巴掌抽在我的臉上。
“你這畜生!沒資格這樣叫我!”
2.
我踉蹌後退了幾步嗎,驚愕看著眼前的女人。
“老婆,你不會信這個騙子的謊話吧,他是在說謊汙蔑我啊!”
我的呼喊讓林夕眼底的憤怒更汪,對著我又是一腳。
“夠了陳祥,現在人證物證都在!別妄想狡辯!”
狡辯,人證物證?
一個書包和一對不認識的母女算是什麼證據!
我捂著肚子看著林夕紅了眼。
她怎麼能因為自己初戀的三言兩語就要將我定罪?!
“林夕,我們在一起六年!六年時間你還不清楚我的為人!你覺得我會做出這種傷天害理的事情嗎?”
“你怎麼做不出來?”
“因為我追求柏拉圖無法滿足你的肉欲,因為我和劉闖的關係好引起了你的嫉妒。”
“所以,你就趁著下雨天對劉闖的聾啞小妹動手......”
林夕陰冷的看著我。
“聾啞人說不出話,沒辦法反抗,是多麼完美的受害者啊!”
“你說什麼?”
林夕憤怒揮手,不再聽我解釋讓十多名保鏢一擁而上,對犯罪者行刑。
鐵棍打破我的腦袋,敲斷了我的左腿,疼痛幾乎要撕裂全身。
我的內心更是悲痛萬分。
我強撐著身子向妻子的方向嘶吼。
“我真的沒有......”
抬起腦袋,卻看見妻子拿著紙巾心疼的替初戀擦拭臉頰。
“放心吧,我一定會為你小妹和那些孩子們討回公道。”
3.
再次睜開眼,我感到前所未有的寒冷,環顧四周竟發現自己身處一間結冰的冰庫。我的左腿被鐵鏈捆綁身旁隻有一*單薄的棉被。
我的身體不斷發抖,寒冷把先前遭受的傷凍的沒有知覺。
我想去扯棉被,被子卻被林夕一腳踹到凍庫門口。
我茫然的看著妻子。
“林夕,你想幹什麼。”
林夕再次拿起了案件報紙,語氣比凍庫的溫度還低。
“那些孩子是在下雨天,被你用紅書包哄騙傷害,想要和任何人哭訴卻不被任何人理解。”
“現在我要讓你體驗那些孩子的痛苦!向他們贖罪!”
劉闖哆嗦做作說道。
“夕姐,這種方式會不會過了點,萬一......”
林夕的眼底閃過猶豫,但還是咬牙吼道。
“比起那些孩子遭受的痛苦,這些算得了什麼!走!”
我急忙喊住妻子。
“等等林夕!你不能這樣對我!我沒做出傷害任何人的事!你不信可以報警!你讓警察來查我到底是不是清白的!劉闖是在誣陷我!”
談及警方,劉闖的臉色驟變,張嘴想說些什麼。
妻子卻先一步的抽了我一巴掌,悲痛說道。
“陳祥,事已至此你還要狡辯,還想把事情鬧大讓所有人都知道我的老公是猥褻殘障兒童的強奸犯?”
“劉闖已經把你的犯罪過程全部告訴我了,我們認識十多年他不可能騙我的。”
“你給我安分些,好好贖罪!”
4.
冰庫的鐵門被關上後整個封閉的房間便看不到丁點光源。
零下的極寒每時每刻都在侵蝕我的五官內臟,我蜷縮著身子,感覺自己隨時都可能睡著死去。
可每當這個時候整個凍庫的氣溫又會急速身高,所有的冰塊全部化水,把我熱的頭腦發暈。
看不見陽光無法分辨時間,冷熱交替,幾乎讓我身心崩潰。
我幾乎每時每刻都在拍打牆麵嘶吼,說自己是無辜的,是劉闖在騙人在陷害我。
我的呐喊嘶吼喚來妻子林夕。
可她每次過來都是帶著幾個保鏢對我折磨羞辱,最後才丟下一些速食,用腳踩過後吐兩口口水。
“把你關起來之後這附近就再沒有紅書包的新聞了,你還想怎麼狡辯?”
封閉房間不斷的冷熱交替讓我的大腦遲鈍無法思考,隻能一個勁的搖著腦袋,說著報警報警。
我和林夕戀愛三年結婚六年,共同相處了九年,央求她能看在九年的感情報警。
林夕卻冷笑。
“劉闖跟我說了,你喊著報警的目的無非是想逃脫懲罰規避責任?想著牢裏的生活會比冰庫好吧?”
“休想,在你真正為你做的那些事贖完罪前,你休想離開這個房間!”
在那之後林夕便徹底離開,隻剩下幾個保鏢送吃的避免我餓死,更好的接受懲罰。
我再敲打牆壁也隻能喚來保鏢們的毒打,再也喊不到妻子。
我不明白。
為什麼劉闖的幾句話就能給我定罪定刑,他的話會比警察還有信服力?一個書包,一張報紙,憑什麼就能給我定罪。
我在無盡的黑暗冷熱交替中痛苦,精神連同九年的愛意,被一並粉碎。
5.
不知過了多久,冰庫的溫度終於在冷熱中達到平衡。
冰庫大門打開灑進眼光。
林夕再一次出現在我麵前的時,我的內心已經沒有絲毫波動。
她朝我招手示意我走,我沒有行動,指著自己的左腿。
我在結婚紀念日上被打斷的左腿已經徹底廢了。
林夕眼底閃過慌張,轉瞬被冷漠覆蓋。
“廢就廢了,擺出那副表情幹什麼?做出那種大逆不道的事廢條腿不是應該的?我隻讓你在裏麵待了兩年,是對你最大的仁慈了。”
我愣了愣看向門外的天空。
我已經被冤枉兩年了啊。
林夕示意保鏢把我扛到了車上,行駛在路上時才告訴我提前放我出來的目的。
“明天是劉闖小妹小果的生日,我會帶你去和劉闖一家承認錯誤。”
她本來是打算關我五年。
但看我在冰庫裏表現的老實了,該去正視自己的錯誤。
我回想起當初結婚紀念日,滿懷對妻子的愛意辦的晚宴。
卻汙蔑,別妻子送進了地獄,木訥的內被點燃怒火。
“我沒有傷害過任何人,憑什麼道歉。”
林夕一愣,踩死刹車朝著我猛的扇出巴掌!
“陳祥,關你兩年還不夠是吧!你還沒死心還想狡辯!”
我攥緊拳頭盯著林夕的眼睛,把藏在冰牢兩年的話吼了出來!
“我沒有狡辯!我沒做過的事情就是沒做過!”
“林夕!你是我的老婆,我們在一起九年了,你覺得你的初戀不會說謊騙你!那我就會騙你嗎?!”
林夕像是在聽什麼笑話,冷笑。
“你嫉妒我和劉闖關係好什麼事做不出來?”
她輕飄飄的語氣,把我心底所有的期待碾碎。
我想起與林夕相識的過往。
共同在海邊立下永遠相愛永遠相信彼此的誓言,此刻是這麼諷刺可笑。
林夕自顧自說著。
“劉小妹說人證,紅書包證,你被抓了後侵害聾啞孩童的事件再也沒有發生過這點更是一錘定音,你還想怎麼抵賴......”
“我們離婚吧林夕。”
我平靜的打斷林夕的話。
6.
林夕又是一愣,她的臉色瞬間漲紅,抬起巴掌猛地朝我扇來。
“離婚?陳祥你這混蛋!做出那麼傷天害理的事,你有什麼資格和我提離婚的!”
車內的保鏢頓時摁住我,讓林夕宣泄憤怒。
她連續的巴掌幾乎要把我的臉抽腫,意識模糊,但我仍舊喊道。
“我沒做過的事就是沒做過,你不信我們幹脆離婚算了!你報警去讓警察來抓我,讓法律來懲罰我!”
“你拿離婚威脅我就是為了坐牢?”
林夕氣極反笑。
“陳祥,你真覺得在牢裏會過得更舒爽?你侵犯聾啞孩童的事讓牢裏的罪犯知道了,隻會比冰庫裏收到的折磨更多!”
“對殘障兒童施暴的罪行也遠比猥褻未成年更嚴重,你後半輩子都得在牢裏受刑!”
“我用其他的方式讓你贖罪是給你機會!你非要一條路走到黑?”
我悲憤的看著林夕。
“警察隻會還我清白!”
“這個畜生!”
林夕徹底被激怒,又猛的扇了我幾巴掌後覺得手疼讓保鏢對我動手!
“好,你想死我成全你!”
她拿出手機飛速摁下報警號碼。
可電話正要打通時,手機轉到視頻通話。
林夕看清來電人後憤怒轉變成了笑容。
“阿夕,你什麼時候回家啊,果果的同學們都已經到我們家了哦。”
“生日蛋糕也好了,果果還給你準備了其他驚喜哦。”
林夕的眼神滿是柔情。
“是嘛,替我謝謝果果哦,我很快就回來。”
男人的聲音明顯是陷害我的劉闖。
阿夕,我們家。
我還沒和林夕離婚就已經發展到這種關係了?
我心中的怒火再也無法控製,拚命掙紮想要怒吼。
“劉闖你這個畜生!!!”
手機裏頓時傳來驚呼。
“阿,阿夕你怎麼把那個混蛋放出來了,小果現在還很怕他......你要不還是把他送回去。”
林夕一把抓住了我的腦袋,又對著我的臉狂扇好幾個巴掌。
“放心,從今以後你們再也不用擔心了。”
林夕掛掉電話後憤怒的看著我,抄起了車載香水砸破了我的腦袋,鮮血直流。
“陳祥!我對你真的太失望了。”
她指示自己的保鏢開車,加速駛向市公安局,又打了兩個電話。
“小王,把公司的法務團隊都喊道市公安局過來,我要讓一個混賬在監獄裏呆一輩子!”
“阿虎,你有認識的兄弟在牢裏是吧,這幾天會有個侵害殘障孩童的強奸犯進牢,你讓你兄弟‘好好安排’他!”
做完這一切後車輛正好停在警局門口,她讓保鏢拖著渾身是血的我拿出兩年前的報紙報案。
警官卻滿臉差異的看著她。
“兩年前啊的紅書包事件?我們老早就辟謠了啊。”
“那是假新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