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夫為了他的小青梅,親自將我送進了管教所。
我在裏麵活活被淩辱致死,他卻在為白月光舉行一場盛大的生日派對。
一年過去,他終於驅車來接我回家。
後來他要去和小青梅約會,我很懂事地親了他一下:「老公去吧,我等你回來。」
他很滿意:「果然送你去管教所是對的。」
我彎了彎唇:「是啊老公。」
然而他不知道,這個人並不是我。
真正的我已經死了。
1
遲惜來家裏做客,打碎了我奶奶留給我的唯一東西。
看著摔在地上,四分五裂的紫飄紫翡手鐲,我伸手把她推開。
力道不重,她卻摔在地上,叫聲引來了我的丈夫。
楚行洲上來就扇我一巴掌,把遲惜抱了起來:「阿惜你沒事吧?」
他眼底掩不住的心疼,嗓音中的溫柔是我從來沒有聽過的。
遲惜靠在他懷裏,小聲抽泣著,「我......我不小心打碎了庭晚姐的東西,對不起......」
楚行洲看向地上的手鐲,安撫她說:「沒關係,這不重要。」
我愣愣看著他們。
這可是我奶奶留給我唯一的東西啊。
他說不重要?
我氣得手指發抖,楚行洲卻抱著她走了。
晚上,助理趕來,帶來了一個手鐲。
比我摔碎的那條好看,也比那條貴。
可我不稀罕。
楚行洲把東西給我,讓我別那麼小心眼,一副手鐲而已,也值得我這樣激動。
我捏著新手鐲,怔怔望著他,「那是我奶奶給我的嫁妝。」
奶奶是家裏唯一對我好的人,她留了嫁妝給我,卻沒能參加我的婚禮。
楚行洲隻是愣了下,而後蹙起眉,「阿惜又不是故意的,你想怎麼樣?」
「我親眼看到她從抽屜裏拿出來,自己扔到地上去的,怎麼就不是故意的?」
「夠了!」
楚行洲厲聲打斷我:「蘇庭晚,像你這樣小心眼的人在這個社會上不多見了,為了汙蔑遲惜,你真是什麼都說得出來。」
我瞬間啞了口。
看著他,就像是在看一個陌生人。
見我怔愣,楚行洲軟了語氣:「別生氣了,手鐲我已經找人在修複了,過幾天就能拿回來。」
聞言,我心裏好受了些。
但也並不是全無芥蒂,我還清楚記得,他毫不留情扇我的那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