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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過是想得到夫人的一句賀喜，您何苦這般為難我？"

說著說著，一滴恰到好處的淚落在那張小臉上，任哪一個看了都覺得白芷若楚楚可憐。

"丞相夫人，很了不得是嗎？"

南宮燁鉗住我的下巴，力道大得幾乎將我的下頜骨捏碎。

他麵無表情看著我忍痛的神態，一字一句。

"丞相夫人，放下你所謂的身段，給芷若道歉。"

我恍若未聞。

"本相再說一遍，給芷若道歉！"

看啊，我是他同榻而眠，相濡以沫五年的妻子。

是當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