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父是個和藹的人,初見我第一眼,就萬分喜歡我這個女婿。
加之後來我主動把自己的夢想啟動資金交給許茹萱,幫她創業。
他待我更好了,我和許茹萱吵架,也總站在我這邊。
我也把許父當親爸孝敬。
當初許父出車禍住院,許茹萱在國外談訂單,抽不開身,是我一個人忙前忙後,細心照顧三個月。
總歸,許家虧欠我更多。
“伯父,我被許茹萱扔在海裏,差點葬身魚腹,後來被人救了,住院七天,她也沒來看我一次。”
我說道。
“什麼?有這種事!”
許父大吃一驚。
畢竟平常我和許茹萱在他老人家麵前,總表現的萬般恩愛。
“她喜歡的新鮮感,我給不了。”
“希望您能理解。”
我掛斷電話後,拍了垃圾桶以及客廳許茹萱和劉子文的照片,發給許父。
良久,許父也沒有回應。
估計他的三觀也已被許茹萱顛覆。
我沒多管,悶頭收拾自己的行李,東西不多,一個行李箱就能裝完。
環顧四周,沒多大變動。
好似有我沒我都一樣。
唯有床頭那張合照外能夠證明我的存在。
嘭!
突然,許茹萱凶巴巴地推開房門,質問我道:“不是說好,我們之間有什麼事自己處理,不打擾我爸的嗎?”
“為什麼你還胡說八道,亂發照片?”
我都不知道她為何能這樣理直氣壯,但也不想與之多爭辯,隻是平靜地回道:“我已經打算和你分手了,沒必要在遵守當初的約定。”
“其次,我隻不過在闡述事實。”
“你和劉子文情投意合,我選擇退出,你心裏明明很高興,沒必要裝的義憤填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