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玲玲在旁邊哭哭啼啼:
“老公,你就別再疑神疑鬼了,我跟海洋就是兄妹呀!我的心我的身都是你的,你怎麼總愛這麼吃醋。還動不動就要跟我離婚,我真心痛啊!”
我媽邊輕輕地拍著張玲玲安撫,邊教訓我道:
“婚姻是兒戲嗎?你也30多了,怎麼跟孩子一樣?”
我媽說著說著就咳嗽起來了,她身體一向不好,按說是不應該隨便離開療養院的。
可為了我,她這麼大年紀還在為我操勞,想到這我不禁愧疚起來。
“媽,讓我死黨先送您回療養院吧!醫生囑咐了,您是不能隨便離開的呀!”
我媽一臉嚴肅:
“那你答應媽好好跟玲玲過日子,不要再鬧了。不許再提離婚。”
我沒辦法,隻得先答應我媽:“好好好,我都答應您,您快回去吧!”
我媽臨走前,拍著張玲玲的手囑咐道:
“玲玲啊!你就在家好好地養身體,宇軒要是再敢欺負你,你立馬告訴我,媽來教訓他。”
張玲玲滿臉得意地點了點頭。
送走我媽和死黨後,我直直地盯著張玲玲問:
“你怎麼會去打助孕針?你不是一直不肯要孩子嗎?”
張玲玲笑道:
“人家想給你一個驚喜嘛?醫生說我有很大的希望能懷上,我最近也感覺有些懷孕的症狀了,你很快就能做爸爸了,很開心吧?”
看著張玲玲笑靨生花的臉,我非常費解,張玲玲能想給我生孩子?
張玲玲見我發呆,又勸道:
“呀!你那心眼啊,比針都還小,什麼醋都吃,我從來都隻愛你這一個男人,我對海洋那隻是兄妹情,畢竟他爸爸幫過我們家嘛!別胡思亂想了,你可要聽媽的話,我們好好備孕,和和美美地過日子。”
聽他說到我媽,我終是繳械投降,沒再提離婚的事。
不過我跟她終究是覆水難收,破鏡難圓。
我沒有搭理她,扶著牆,瘸著腿慢慢挪回臥室。
想到我每個月的工資和家裏的所有積蓄都在張玲玲那兒。
我對著正在洗手間塗脂抹粉的張玲玲開口:
“最近死黨給我推薦了不錯的理財產品,你把家裏的存折還我,我要買一些。”
張玲玲一改剛才的好臉色,凶我道:“別聽人家騙,亂買什麼。”
我臉若寒冰,以不可反駁的語氣吼道:
“不要再囉嗦,快拿出來。”
張玲玲肉眼可見得慌了,連口紅都在了唇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