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所在的靜海花園是5萬一平的高檔小區,對業主的隱私保護極為重視。
徐金花是怎麼找到我的具體住址的?
於是反手把紙條拍照,發到了業主群。
“物業,這是怎麼回事?”
物業方麵的人暫時沒有答複,反倒是其他業主炸開了鍋。
“居然敢上門威脅,保安幹什麼吃的?”
“可能是同一棟樓幹的?”
“咱們這住的不是教授就是律師醫生,誰閑得沒事幹這個?”
“而且字這麼醜,像小學沒畢業的。”
大夥紛紛幫我艾特經理,要求他給個說法。
這時,一個頭像是蘭博基尼圖片的人說:“你好好反思下,她為什麼要威脅你。”
這個人平時在群裏沒怎麼發言。
我點進他的朋友圈,雖然陌生人不可查看,但我在背景圖片發現了線索。
那是一張模糊的老照片,一個胖嘟嘟的小孩在推車上舉著棒棒糖大笑。
三角眼,蒜頭鼻,可不就是蛋糕店太子小時候嘛。
我先不打草驚蛇,而是直接打電話給物業經理,問那人為什麼在群裏。
經理先是措辭一番,對我受到的驚嚇道歉,並說可能是小孩的惡作劇。
在我的追問下,他表示那人是小區保安。
“呂大誌沒什麼文化,說話不好聽,安穎小姐您別介意。”
“不過他人品相當可靠,請您放心。”
保安?
如果徐金花真的和小區保安是一家人,那我的麻煩恐怕不止這些。
看經理的語氣,多少和呂大誌有點關係,不會輕易開除他。
正在這時,我的帖子下又多了很多評論。
有人說在太子媽烘焙店的肉鬆裏吃出頭發,有人說她家的麵包有股奇怪的味道。
看來,徐金花一家已經成了小區禍害,隻要把真相曝光,她就待不下去了。
第二天出門前,我特意調整了手表。
徐金花就在小區門衛室外,和一個保安聊得笑容滿麵。
我走過去,發現那保安也肥頭大耳,小眼睛裏透露著狡詐。
“安穎,錢準備好了嗎?”
徐金花手肘靠在窗戶上,斜著身子擋住半條道。
“要是不給錢,我就告訴所有人,你的房子是包養你的老頭買的。”
原來她所謂的讓我身敗名裂的把柄,竟然是這個。
我忍不住笑出聲,緊接著做出害怕的樣子。
“一時之間拿不出這麼多,你總要給我點時間吧?”
說完,故意抬手露出腕表。
徐金花先是張口欲罵,看到手表後,眼睛便直了。
昨天在店裏,她就對這表很感興趣,恨不得直接來搶。
她粗暴地握住我的手,和保安對視一下。
“這樣,我今天心情好,就拿你這塊表抵債了。”
不等我回答,就迫不及待將表從我手上剝下來。
保安站起來,催我快點離開。
到達公司後,我點開手機裏的遠程APP,
透過手表的針孔攝像頭,我把徐金花的蛋糕作坊看得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