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懷了總裁的孩子,冒死生下來。
總裁卻帶著我的球跑了,送給他沒有子宮的妹妹。
還發了條朋友圈:「從今以後,真正的一家三口。」
留下產後大出血的我死不瞑目。
猛地睜眼,我重生在從總裁床上醒來的那天。
這次我彈跳起床,立刻奔去衛生間衝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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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睜眼,熟悉的黑白臥室,熟悉的一地狼藉。
我竟然重生回了那天事後的清晨。
身邊躺著的,是我當十年舔狗愛而不得的穆總,穆江。
就在幾個小時前,我和他滾了床單。
因為他失戀了。
我陪他喝下很多酒,又艱難扛起一米八幾的他回家。
玄關感應燈一亮,他看了我一眼。
燈滅,他忽然將我一路拽到臥室。
借著不算多的酒勁,他向我發泄積攢多年的需求,絲毫沒有顧慮我的感受,任由我被痛感反複吞沒。
而我甚至舍不得用力,生怕指甲會抓痛他的背。
事後,穆江頹廢伏在我肩頭,眼眶通紅,呢喃聲穿透濃重的夜色:
「為什麼我們要分開,為什麼,靜靜。」
靜靜並不是我的名字。
而是他愛的死去活來、領養的妹妹閔雲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