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處這麼多年,所有的規矩都是她定的。
我隻能無條件遵守,她卻仗著我的偏愛隨意打破。
分手離婚這兩個詞是她習慣性掛在嘴邊用來拿捏我。
上周我隻是忘記幫她買貓糧。
她就鬧脾氣說離婚,拉黑我所有的聯係方式。
我申請了好幾個新的小號卑微地給她留言道歉。
但她還是已讀不回,足足冷暴力一星期才回家
後來,我才知道,那些貓糧是給林森買的。
“別愣在這裏,去熬點薑湯,給林森驅寒氣。”
舒晴一臉不滿地推了我一下。
我沉默不語地拔下婚戒,摩挲了一會。
這對婚戒是我親自畫圖設計定製的。
從來沒有摘下來過,還孩子氣似的監督舒晴每天也必須戴在上手。
這是我唯一不會因為她生氣而讓步的事。
我深吸一口氣,輕輕地放在她的掌心。
這一次,我是真的放下了。
她猛地抬起頭,滿眼不可置信,雙眼逐漸變得通紅。
但她依然板著臉,緊緊攥著戒指硬聲道:
“蕭然,我等著你明天像條狗似的來求我。”
可她還沒意識到,我和她不會再有明天了。
寒冬淩晨的街道,北風刺骨。
我倚靠在車旁,摸出一包煙,隻剩下1根了。
煙霧繚繞中,思緒逐漸飄遠。
當初剛來北京打拚時,性格內向的我交不到什麼朋友。
每天下班回家就是宅在幾十平的出租屋裏打遊戲消磨時間。
我和舒晴就是在一把排位中認識。
她是我的輔助,明明可以跑卻執意地回頭救我,最後一起送兩個人頭。
遊戲結束,她主動加我好友,發來消息:“求大神帶飛。”
慢熱的性格遇上熱情主動的小太陽毫無招架之力。
後來,每天深夜帶她一起贏下遊戲,
聽著她溫柔的聲音入眠就成為我每天最期待的事情。
直到有一天,她隨口說道:“要不我們見一麵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