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把男秘書的內褲當做生日禮物送給我。
“老公,等我出差回來,穿給我看。”
我忍著惡心拍下內褲上男秘書的名字縮寫,屏幕忽然跳出他的新動態。
“身材火辣的上司非要教我遊泳,這誰能受得住。”
視頻裏,老婆穿著性感泳衣和男秘書一起在泳池裏如膠似漆。
我冷笑一聲,評論道:“下一步是不是該教床上瑜伽。”
一個小時後,老婆打來電話怒罵:“你又欠收拾了是嗎!”
我毫不在意地甩去一份離婚協議。
......
舒晴回來時,我正和離婚律師溝通財產分割的細節。
見我沒有向往常一樣熱情地迎上去,
她一臉不悅地把門摔得震天響,踢掉高跟鞋,脫著衣服向浴室走去。
沒一會,她又麵帶慍怒地走出來,一把奪過我的手機摔在茶幾上:
“和哪個女人聊天這麼投入?”
“提前2小時就告訴你我要回家。”
“熱水不放,香薰沒點,我要換洗的睡衣也沒準備好?”
以前我甘之如飴地照顧她的飲食起居,
可現在從她嘴裏說出的話卻如此刺耳。
或許一直以來,在她眼裏我隻是個可以隨意呼來喝去的傭人。
我隱忍著心頭酸澀抬起頭,目光落在她白皙皮膚上刺眼的紅印。
她就這樣肆無忌憚地在我麵前露出和別的男人曖昧後的痕跡。
是我對她十年如一日的深愛,
才讓她篤定無論做了什麼我也不會離開她。
似乎察覺到我眼底翻湧的怒意,她神色不自然地扯起沙發上的毛毯裹住身體。
我還沒開口問,她破天荒地主動解釋道:
“酒店的蚊子實在太多了,煩人的很。”
我冷笑一聲:“酒店的蚊子長得和你的秘書林森一樣?”
舒晴的臉瞬間紅到耳垂。
她陡然拔高語調極力掩飾內心的慌亂:
“你胡說什麼?我隻不過教他遊泳而已。”
“那些瑜伽,健身,騎行教練都有男的,難不成他們都和學員拉扯不清?”
“別整天滿腦子黃色廢料行嗎?!”
看著她被人戳中痛處就氣急敗壞的樣子,我隻覺得可笑。
懶得和她演戲,我起身想去臥室收拾行李。
可她卻不依不饒地拽住我的胳膊,眉頭緊蹙地說道:
“別鬧了。”
“你的生日我也沒忘,還給你送了禮物。”
想到那個禮物,我心底蹭地騰起一股怒火。
我翻出手套戴上,忍著惡心從垃圾桶裏把那條內褲撿回來,摔在她臉上。
舒晴尖叫著往後退了幾步,險些摔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