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發性房屋坍塌,我和老婆顧尚月的白月光沈慎被困其中。
我顱腦受到重擊破裂,急需手術。
沈慎則是小腿輕微擦傷。
手術就要開始時,頂級腦科學家顧尚月緊急叫停。
「可這位患者已經顱內大出血了。」
她看了一眼,「救不活了,沒有搶救的必要,直接放棄。」
昏迷前看著她以我妻子的身份簽下放棄搶救同意書。
轉身就抱著受到輕傷的沈慎,霸占了屬於我的搶救室。
......
「顧醫生,這位患者是顱腦受傷,需要緊急手術,以防顱內大出血造成死亡。」
她比了一個”噓“的手勢。
拿著醫用器具對我進行了一番粗糙檢查之後丟下了 一句話。
「救不活了。」
「沒有搶救的必要,放棄吧!」
氣氛陷入沉重,我求救一般的伸出手試圖挽回。
可我妻子顧尚月將我手打開後,轉身離開。
而我身為家屬,原本是陪同顧尚月來這裏進行醫療援助的。
結果那天夜裏所住旅館突然坍塌,導致多人被困。
我和顧尚月的白月光沈慎也在其中。
我顱腦遭受重擊,被房梁死死壓住。
奄奄一息之際我聽見了熟悉的聲音,可她喊得卻不是我的名字。
是——沈慎。
她甚至明知道我所在的位置,卻從我的身上踩過向著沈慎而去。
導致那塊橫梁壓在我身上的重量越發的重,被救出後我嚴重顱腦損傷破裂。
被緊急推往臨時救助平台,進行緊急搶救。
小縣城醫療緊缺,能夠參與搶救的醫生不過爾爾,我心想,我算是幸運的,至少還有機會。
可我的擔架都已經到了急救室門口了,那聲,「慢著」猶如鬼魅。
顧尚月緊急叫停。
因為她是市裏傑出醫生,加上又是名噪一時的腦外科聖手,大家自然而然都對她馬首是瞻。
所以當她說出上麵那一番話的時候,大家都保持沉默。
旁邊的小實習生低聲說道:「放棄搶救需要患者家屬同意,可是剛剛喊了好久沒有家屬......」
顧尚月看著她,伸出手,「我就是她妻子。」
她說完快速的簽訂了放棄搶救同意書。
與此同時,沈慎也被救了出來,卻隻是小腿輕微擦傷。
顧尚月二話不說,將我移開,推沈慎進去搶救。
此時,耳邊有人不滿的聲音響起。
「憑什麼,明明沈醫生隻是輕微擦傷並不嚴重,怎麼她放棄自己老公搶救沈醫生?」
幾個小護士看了我一眼,眼裏說不明白是可憐我,還是怎樣。
我被擱置在了一片廢墟之上,周圍都是被救援人員激起的灰塵。
不斷有人被送進去搶救。
而我隻能等死。
「救救......救救我......」
我最後的求生欲,讓我抓住了一個穿著白色大褂的人。
我看不清她的樣子,可我的手死死的抓住,怎麼也不肯放開。
「求求你了,我不想死,救救我。」
我的哀求並不清晰,隻聽見一句,「對不起,我是實習生沒有手術資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