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清北考古名師的唯一高徒。
在一次南宋墓的考古行動中,未婚夫的白月光為了將出土文物占為己有,
從後方襲擊我,她殘忍將我的臉刮花,又將我的四肢分屍扔在了地下河。
在未婚夫帶著考古隊員趕到時,她哭的梨花帶雨。
指責我見錢眼開,搶走了文物,還打傷了她。
未婚夫怒罵我是賣國賊,聯係警方下通緝令逮捕我。
就連我的導師也在一夜之間被輿論抨擊,被趕出了考古學界。
未婚夫在媒體的采訪下義正言辭的與我撇清關係,反而一臉疼惜將白月光摟入懷中。
可他不知道,我早就死了。
直到三年後,因為一場地震導致山體滑坡,我的屍首被考古學生發現。
當未婚夫得知真相後,卻瘋了。
......
死後的第三年,我的屍體被人挖了出來,送往實驗室研究。
而我以靈魂的狀態跟在他們後麵。
在實驗室裏,我見到了我的未婚夫周雲深。
他一身白色大褂,臉上帶著一副金絲邊眼鏡框。
三年時間,他變得愈發成熟,也成為了學生們心中敬仰的考古專家。
他神色嚴肅的戴上手套,憑借經驗將我殘破的四肢勉強拚湊在一塊。
“確定這具屍體是在那座南宋墓下方發現的嗎?”
“看屍體的腐爛程度以及身上的配飾,應該是近幾年的死者,不是南宋人。”
我有些恍惚聽著那道耳熟的聲音,視線隨著他的動作落在我的脖頸下方。
那是一條布滿塵土的紅花瑪瑙項鏈,正中間的圖案背後刻著我的名字縮寫。
我看見周雲深小心翼翼將那條項鏈取了下來,用刷子將上麵的塵土掃去。
我整顆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這條項鏈是他三年前專門為我定製的生日禮物。
更是他在考古行動前一天親手為我戴上的。
三年來,我日夜盼著他,念著他。
我獨自飄蕩在荒無人煙的野外,聽見寒風呼嘯在耳畔的聲音,無時無刻不在等待著周雲深。
就在我以為,他會發現項鏈背後的字母縮寫時,他卻皺了皺眉頭,將項鏈放在一旁的托盤。
“哎,這條項鏈跟欣妍姐姐前段時間丟的那條好像啊。”
“不過肯定不是同一條啦,欣妍姐姐脖子上的那條可是周老師專門定製的,背後還有欣妍姐姐的名字縮寫呢!”
聞言,我不由得退後一步。
四肢漸漸泛著冰冷,不可思議的望著周雲深,所以這條項鏈根本就不是唯一。
回想到我當時收到項鏈的激動,我咧著嘴笑了,熱淚從眼角落下來。
難怪時隔三年,周雲深從未尋找過我。
或許在他的心裏麵,根本就不希望我出現,不希望我去打攪他跟程欣妍的好日子。
甚至就在看見同一條項鏈的時候,也不曾多看一眼項鏈的反麵。
苦澀的眼淚流入口中,我整顆心都絞成一團。
所以葉絲絲,你又在期待著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