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建議說可以選“真心話”,但經理男友仍然挑“大冒險”。
在眾人哄鬧中,壓在女客戶身上做了0個俯臥撐。
身為助理,我提醒他別傷了公司形象,女客戶媚眼如絲說玩玩而已。
在酒吧當著所有同事的麵,男友指責我掃興。
可第二天他破天荒遲到,身上還有未散盡的濃香。
以前的我,一定會邊哭著追問他香水來源,邊翹班回家取新衣服逼他換下。
可這次,我突然感覺三年地下戀真的談夠了。
......
剛在招聘平台發了新助理崗位需求,林一舟便走進茶室。
他脖頸被襯衣掩映處,隱約有白初夏留下的歡愉痕跡。
見我坐在那,臉色頓時沉下來,滿眼厭惡。
“白總等會就要來考察,你心裏沒數嗎?”
“她可是公司重要客戶,能合作我升副總就穩了,這是特意為她布置的茶室,你進來算什麼?”
我拿回桌上的無糖茶點,垂眸淡淡回應,“取東西。”
林一舟慢性胃炎,不能吃甜食,今早十點開會,茶點是我五點特意去茶樓預定的。
揣懷裏一路抱著,入手還微熱。
見我提東西離開,林一舟語氣嫌棄,“以後別買這種點心,不好看,還死難吃。”
看吧,每次我的關心在他看來,都是多此一舉。
放在從前,我肯定會耐著性子解釋。
說甜食容易損傷胃粘膜,你不是說過要健健康康陪我到老嗎?怎麼這麼不注意身體?
可眼下,我看都懶得看他。
敷衍了句“好的”,就繞過他打算離開。
誰知林一舟又補充道:“最近這段時間我都要代表公司招待白總,包括她在杭城的飲食起居。”
我對他此地無銀三百兩的解釋,充耳未聞,仍舊是“好的”說完,抬步就走。
把茶點拿給同事吃,收獲一致好評稱讚。
連普通關係的人都知道感恩,我這位以結婚為目的談的男友,卻隻冷嘲熱諷。
決定同居後,他就搬進我租的房子,由於要回來換衣服,晚上就沒再外宿。
進家時,已經十二點多了。
見我沒有熬好一鍋熱粥,眼巴巴等著到門口迎他,林一舟有些生氣。
按亮臥室大燈,不管我是否睡了,直接斥責。
“穆卿卿你知道我應酬回來會餓,為什麼沒做夜宵?”
我用手擋住刺眼的光,含糊道:“冰箱裏沒東西了,你想吃自己泡個麵吧。”
身邊沒了響動,半晌聽見林一舟沉默轉身,客房門被砰地摔上。
顯然又要開始冷暴力了。
以前我最難忍受他生氣一言不發,所以每當這種情況,一定是我低聲下氣哭著求原諒。
但直到隔天早上,他頂著眼底淡淡烏青出來,我都仿佛無事發生。
這天有我們公司和白初夏公司合作儀式,舉辦地點不知為啥,竟選在度假山莊。
林一舟破天荒讓我坐他副駕。
剛係好安全帶,白初夏一襲深V包臀連衣裙,纖腰款擺地靠到車門上。
“一舟,我忘拿防曬霜了,你帶我去買好不好......”
低頭瞥見我,輕蔑一笑。
“小助理也在呀,行吧,那我找別人帶我去唄。”
說完也不走,仍舊靠在車門,斜眼看林一舟。
他毫不猶豫要攆我走,“卿卿,下去。”
一反常態,我默不作聲解安全帶,下車,關門。
剛轉身,他皺眉又喊我,“自己打車跟過來。”
我麵無表情,“好的。”
剛坐進出租,微信響了,是度假山莊的定位,和明顯是匆忙打下的字——
“白總不是本地人,為了工作,你應該能理解吧。”
我還是那句“好的”,然後就退出了微信。
屏幕又亮,“卿卿?”
我沒理,而是轉頭開始欣賞窗外的風景。
晚上盯儀式會場搭建,走簽約流程,熬了整晚沒睡,可沒想到早晨還是出了幺蛾子。
好好的不鏽鋼桁架,白初夏臨時說難看,要求撤了重新搭。
結果搭建工人有情緒,迷迷糊糊沒弄好,儀式剛進行到一半,架子就徑直倒塌。
站我旁邊的林一舟情急之下,把我往架子邊推,“卿卿,幫忙扶下!”
而他自己則飛身抱住白初夏,滾到安全地帶,來了個貼臉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