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我是被一陣狗叫聲吵醒的。
等我到了客廳,才看見沈雪和聞越姿勢曖昧的抱在一起。
看見我來,沈雪慌忙推開他像我解釋:
“阿靳,不是你看到的那樣,是我突然沒站穩才......”
可我已經不在乎了。
更惡心的我都已經見識過了,現在這副惺惺作態的樣子又何必呢?
我有些不明白,如果真像沈雪說的那樣,二婚嫁給我後她後悔了,她為什麼不能直接跟我挑明了說。
反倒又和之前那樣一邊釣著我,一邊跟其他男人糾纏不清。
但事已至此,我也懶得再問出個究竟了。
無論她的回答如何,都已經不能改變我回到法國的選擇。
我打斷她想要解釋的話,偏頭看向屋內多出來的一隻雪納瑞。
是沈雪和聞越照片裏的那隻。
“這是?”
聞越上前一步,抱起那隻雪納瑞,眼神輕蔑:
“球球說它想媽媽了,我帶來它來看看,靳先生不會介意吧?”
他話中帶著占有欲,好像在這個屋子裏,我才是多出來的第三者。
我搖了搖頭,抬腳往樓上走去:
“不介意,你們自便。”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和他們共處一室,我總能聞到昨天晚上那股若有似無的石楠花味。
不由的讓我有些反胃。
忽然,我的胳膊從後麵被人扯住。
沈雪表情有些無措,一雙水眸緊緊的盯著我,想從我的臉上看出一些不同的表情。
她想看什麼呢?
是看我因為她和聞越糾纏不清而吃醋?
還是看我是不是真的發現了什麼。
無論是哪種,都隻能讓她失望了。
沒等我說些什麼,一直看著這邊的聞越倒是作起了妖。
他懷裏的狗突然發出慘烈的哀嚎聲,他抱著狗上前,慌張道:
“球球它好像不舒服,怎麼辦?”
沈雪果然被轉移了注意力,利落的轉頭查看。
可看了許久也沒看出個所以然。
她隻好伸手接過狗,對著我說道:
“阿靳,球球是我親手接生的,對我很重要,我先帶它去寵物醫院看看,回頭再跟你解釋。”
說完,她又看了我一眼,補充道:
“阿靳,不要胡思亂想。”
說完,便匆匆往門口走去。
聞越在身後不緊不慢的跟著,看著她出了門後又折返回來撿起地上掉落的寵物鈴鐺。
彎腰時,我看見了他從領口處裸露的皮膚。
上麵密密麻麻的都是吻痕。
他絲毫不避嫌,反而有些炫耀道:
“昨天她有些過分熱情了,跟你也會這樣嗎?”
看起來像是詢問的話卻沒給我回答的機會,又緊跟著道:
“應該不會吧,畢竟是我一手調教出來的,你能滿足的了她嗎?”
“對了,你記得下個月多打點錢到你們的婚禮基金裏,下個月我想提輛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