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晨,沈雪因為感冒沉沉睡去。
我久違的走到陽台點了根煙。
沈雪不喜歡我抽煙,每次我一拿出來,她總是捏著鼻子離開。
到了現在我才知道,她隻是不喜歡我抽煙。
時間退回到三天前的情人節恰好也是我們結婚一周年。
那天我滿心歡喜的拎著親手做的結婚周年蛋糕回家打算晚上和沈雪一起度過。
她卻說公司有急事來趕不回來。
我雖然有些失望,卻依舊把蛋糕送到了她公司,希望能讓她感受到我的心意。
可我看了帖子才知道。
那天,她和聞越在情趣酒店開了房間。
她親手做了一束包滿香煙的花束。
“誰說男生不能收到花,儀式感要相互才有意義。”
下麵有個跟評論問道:
“好幸福,那他送了你什麼呀?”
沈雪回複道:
“套。”
“他說力氣給了誰,就最愛誰。”
言辭簡短,卻劃成了一柄最鋒利的匕首,狠狠地捅進我的心窩。
而我的蛋糕,也成了他們床笫之間的樂趣。
想到這,我拿出手機撥通了一個跨國電話。
那頭很快就接起。
“司先生,很意外我會接到你的電話,是改主意了?”
我吐了一口眼圈,看著它消散在空中。
聲音有些幹澀:
“是,我接受你的邀請,一周後回法國。”
“隨時歡迎你,司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