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我的丈夫還有閨蜜正坐在同一輛行駛的車中,
老公隨身帶著著電棒,閨蜜水杯放著迷藥。
他們不知道的是,我的新買的鱷魚皮包裏裝著一條毒蛇。
我們都清楚的知道,這次露營,回來的可以是兩人,可以是一人,
但,
決不會是三人。
1
“呃”我從黑暗中驚醒。
死亡的恐懼充斥大腦,身體控製不住的應激顫抖著。
餘光中駕駛位的丈夫沈映光和後座閨蜜何桃相握的手閃電般的分開。
沈映光擔憂的問我“怎麼了?做噩夢了?”
語氣溫柔體貼。
何桃適時的從保溫杯裏倒了一杯熱水給我“喝點水壓壓驚吧。”
我不動聲色的推開熱水杯“謝謝桃桃,我平複一會兒就好,現在喝不下去。”
很確定,我重生了。
重生在兩人把我埋在深山之前。
前世,何桃在我上車後就像是現在一樣遞給我一杯下了藥的熱水,我喝下去後,一路睡到了目的地。
——沈映光提議的一個荒無人煙的露營地。
因為呼吸正常,遇到幾次巡邏的森林警察和查違禁品關卡的警察都沒有在意。
但是死過一次擁有上帝視角的我知道。
這一壺下了藥的熱水,從上車開始就是為我一個人準備的。
為的就是避免出現意外,我在路上反悔。
沈映光和何桃,兩人都不喝水壺裏的水,我卻沒有發現任何意外。
甚至在我睡死的時候,兩人還停在路邊來了一場,讓我有幸做了一次av耳聾眼瞎的女配角。
前世下車的時候,
我聞到車中味道不對,
正在懷疑,
何桃就迫不及待的招呼我下車到後備箱去和她拿東西。
看到鎬子鋤頭等東西的時候,我隻以為是露營需要,沒料到是送我上路的必要工具。
隱晦的抬頭看了一眼行車記錄儀。
證據什麼都先後一步在說。
首先,我要活著回去。
離開最後一戶人家大約已經半小時,距離目的地大約還有兩小時。
看到我在看手機,何桃笑著問“毛毛,看你心不在焉的看手機,是在等什麼人來電話嗎?”
前世讓豬油蒙了眼,聽不出何桃夾槍帶棒的話。
我笑道“還能等誰啊,還不是擔心公司那群兔崽子看不好家,到時候讓我們回去收拾爛攤子。”
“我的心一直撲通撲通的跳,要不我們還是回去吧?”
沈映光伸手摸了摸我的頭“你呀,出來玩就好好的玩開心,公司的事就不要想了。”
語氣說不出的寵溺和溫柔。
“在說,來都來了,我們都走到了這裏,哪裏有又折回去的,多掃興啊。”
感受著這雙手撫摸我頭發的觸感,
我忍著恐懼和惡心,對著他笑了笑。
後視鏡裏,何桃的臉一瞬間充滿了複雜和怨毒,隨後很快掩飾。
除了下了藥的水,她大腿邊的包裏裝著毛巾和乙醚,一旦我有什麼異動,何桃就會迅速將我迷暈。
手機不出意外的沒有任何信號和網絡,
我該怎麼辦?
看著窗外飛速倒退的倒影。
樹林與灌木越來越密集。
我自認對沈映光,對何桃都很不錯,他們究竟為什麼要這樣做?
如果是為了錢。
可是沈氏比我更有錢,我雖然管理沈氏,但是並沒有多少沈氏的股份,自己的公司和沈家的公司賬麵一直分的很清。
一個前途無量的富家少爺,為什麼非要走到殺妻這一步?
2
我認識沈映光時,他是學校裏高高在上的小少爺。
是我的遙不可及。
可命運就是這樣不可思議。
畢業後我創業成功,就這麼巧合的遇到落魄的沈映光,他家裏破產。
昔日的小王子不得不拉下臉來到處拉投資,賠笑,應酬和喝酒。
商場如戰場,哪個願意上沈家這艘終究要沉的破輪船?
我看著他穿著不合身的西裝,狼狽又落魄,心中不可抑製的泛起心疼,
想著了不起我重頭再來!狠了狠心。
主動上前去接觸了沈映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