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國沒多久,網上鋪天蓋地都是孟遠洲和趙昭昭的消息。
無他,孟遠洲在拍賣會上豪擲千金,為趙昭昭拍下了一頂紅寶石滿鑽皇冠。
那曾是我最喜歡的東西。
我以前跟孟遠洲說過,等我們結婚,我想要那頂皇冠配婚紗。
他當時笑話我:“多大人了,還想當公主呢?洗洗睡吧。”
我隻當是他覺得那皇冠太貴重,買來隻用一次不劃算。
卻原來,是他打從心底認為我配不上那麼好的冠冕。
無所謂了。
他和趙昭昭,一個爛黃瓜,一個小三,鎖死最好!
我屏蔽掉關於他們的消息,坐上顧宴清的副駕。
他帶我回了他在會所頂樓的三百平大平層,卷起襯衫袖子下廚。
我很驚訝:“你會做飯?”
顧宴清把圍裙遞給我:“幫我係上。”
話雖如此,他卻沒轉過身,一直麵對著我。
我隻好雙手穿過他的腰,慢騰騰地在他背後打了個結。
不得不說, 他的腰真的很好抱。
顧宴清把我往懷裏按了按,薄唇在我發上貼了一下,說:“做得不錯。”
我啞然失笑。
係個圍裙而已,這有什麼值得誇的?
卻不想,他下一秒就從兜裏摸出個戒指盒,鄭重地說:“這是獎勵。”
戒指的造型有些古樸,碩大的鑽石鑲嵌在戒托上,耀眼又古典。
看起來,像是個不斷改良的傳家物件。
原來在這兒等著呢。
我微愣:“今天是什麼特殊的日子嗎?”
顧宴清抓起我的手,低頭親吻我戴了戒指的無名指。
“看別人送禮,我也想送。”
別人?
說的該不會是高調得全世界都知道的孟遠洲吧?
我用食指勾他掌心:“我們顧總這是吃醋了嗎?”
顧宴清頷首:“嗯,想辦法哄哄吧。”
認真吃醋的男人,褪去對外雷厲風行的凜冽,可愛得人心軟軟。
我偎進他懷裏:“沒經驗,怎麼辦?”
顧宴清垂眸看我,酸不啦唧的:“哄別人怎麼就有了?”
我湊上去親他喉結,指腹蹭過他耳垂:“這麼哄,行嗎?”
他做了個吞咽的動作,張了張嘴,欲言又止。
莫名地,我猜到了他想說什麼。
於是我踢掉拖鞋,光腳踩上他的腳背,說:“沒這麼哄過別人。”
顧宴清嘴角倏地彎起,眉目舒展。
他單手抱起我,撿起地上的鞋,大步去了臥室。
飯到底是沒做成。
我在他的天價床墊上嗚嗚咽咽。
以至於第二天去公司交接工作時,我還一臉疲憊。
本想趕緊完事回家,沒想到碰到了孟遠洲和趙昭昭。
二人從休息室出來,嘴唇紅腫,滿臉春色,一看就知道剛剛做了什麼。
趙昭昭還是那副柔弱小白兔的樣子,乖巧喚我:“蘇顏姐。”
我本著素養衝她點了下頭。
孟遠洲下巴微昂,譏誚地說:“喲,來了,我想想這次忍了多久,一個月呢,厲害啊,有長進了。”
他沒壓低聲音,周圍過來幾個知道內情的員工,投來看熱鬧的目光。
“以前最多三天,沒想到蘇顏姐這次居然能忍這麼久。”
“也沒多久吧,這不一看孟哥送禮物就坐不住了,又屁顛屁顛地來找孟哥複合了嗎。”
孟遠洲麵容帶笑,笑裏全是有恃無恐。
“你們在說什麼,我們可是已經分手了。”
“孟哥,顏姐抱著求和的心思來,你就先別摟著趙姐了,萬一舊怨沒去又添新仇,再給鬧崩了。”
他的助理察覺我臉色不對,低聲勸他。
“她也得有那個骨氣,我......”
我懶得和他廢話,困意上來,忍不住打了個哈欠。
耳邊孟遠洲的話戛然而止。
下一瞬,就見他猛地鬆開趙昭昭,一大步跨到我麵前,用力抓住我的手腕,緊緊盯著我手上的那枚鑽戒。
“蘇顏,這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