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平息後,父皇召我和趙靈進宮詢問。
我如實稟報了經過,趙靈也附和著,表現得楚楚可憐。
父皇勃然大怒,下令嚴查此事。
朝堂上人心惶惶,各方勢力暗中角力,都想探個究竟。
我在東宮養傷,由禦醫親自診治。
太醫給我把脈時,趙靈都要回避,規矩繁複,令人窒息。
太醫走後,她便親自給我換藥,把下人都遣了出去。
我剛剛舒心,就感到傷口一陣劇痛,趙靈不知抹了什麼藥,像在傷口上撒鹽,疼得我冷汗涔涔。
"你以為這樣我就會感激你?"趙靈冷笑,
"這次是我失手,下次我不會再留情麵。"
"你最好記著,我恨你恨入骨髓,總有一天要親手了結你!"
我默默忍受,我知道趙靈是存心折磨我,可我無力反抗。
侍女們發現我傷口惡化時都大驚失色,我隻能強顏歡笑,用刺客行凶來搪塞。
在趙靈麵前,我脆弱得像一隻任人宰割的羔羊。
日子一天天過去,我時常想,這樣的日子何時是個盡頭?
我曾設想過無數次,和趙靈舉案齊眉,恩愛到老的情景。
如今看來,不過是癡心妄想。
趙恒是我的救命恩人,臨死前將最心愛的妹妹托付於我。
我發誓要善待趙靈,卻沒想到,換來的隻有她無盡的恨意。
我們的新婚之夜雖然名存實亡,但為了顧全顏麵,我還是在趙靈房裏將養。
一天夜裏,趙靈突然抱住了我。
我從噩夢中驚醒,發現她將頭埋在我的胸口,嗚咽著,
"哥哥,哥哥,冉冉好想你,你什麼時候回來?"
我的心像被刀割一樣疼,原來她夢見了趙恒。
我多希望她是在叫我,可我知道,那是不可能的。
假如趙恒還在,或許我和趙靈就能像尋常夫妻一樣恩愛,而不是像現在,連一個擁抱都像是我偷來的,讓人不齒。
第二天,趙靈心情格外糟糕,我猜是因為夢見趙恒的緣故。
她一整天都在折磨我,甚至在給我換藥時故意用指甲扣我的傷口。
我疼得渾身發抖,卻不敢出聲,生怕外麵的人聽見。
若是被父皇知道趙靈這般對我,她定會吃不了兜著走。
到了晚上,趙靈居然抱了兩壇酒進了屋。
她借酒澆愁,一杯接一杯地猛灌,眼淚越流越多。
我心如刀絞,恨不得抱住她,告訴她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可造成她痛苦的根源,不正是我自己嗎?
酒過三巡,趙靈已是淚眼朦朧。
她搖搖晃晃地走到我跟前,突然伸手抱住我,吻了上來。
那吻毫無章法,糊裏糊塗,像是要把所有的委屈都發泄出來。
我僵住了,大腦一片空白。
我曾無數次幻想這一刻,想象著趙靈羞答答地躺在我身下,任我為所欲為。
可沒想到,當這一刻成真時,卻是在這樣的情境下。
趙靈越吻越激動,眼淚撲簌簌地往下掉,滴在我赤裸的胸膛上,滾燙似火。
她的手胡亂扯著我的衣襟,我的衣服本就寬鬆,三下五除二就被扯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