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給患有哮喘病的老婆攢錢買昂貴的藥。
即便是狂風天,我依然在小區內進行高空作業。
卻意外撞見老婆和她初戀的出軌現場。
為了哄初戀開心,老婆用水果刀慢慢割斷我的安全繩。
我的身體重重地砸向地麵,腿骨斷裂。
之後我才知道,患哮喘的是她的初戀,我的錢也全被她給了他。
後來,一向高冷自傲的老婆跪在地上求我救命。
我找來保安將她趕走。
“哪來的臟東西,汙了我的眼睛!”
......
狂風肆虐著,仿佛要將整個世界都掀翻。
外牆維修到12樓時,我不經意間透過玻璃望去,這一眼,卻如同晴天霹靂般讓我震驚不已。
本該在醫院值班的老婆陳一諾,此時卻和她的前男友周思齊在屋內緊緊抱在一起,親得難舍難分。
屋內春意濃濃,與屋外的大風呼嘯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我的心瞬間好似破了個大洞,如墜冰窖般寒冷。
“你們在幹什麼!”
我憤怒地用力敲擊著窗戶,試圖打斷他們這不堪的一幕。
厚重的玻璃讓我的聲音微不可聞,但重重的敲擊聲總算引起了他倆的注意。
樓頂的工友也聽到了聲響,卻誤以為我在示意他往下放安全繩。
等陳一諾和周思齊打開窗戶往下看時,我已經被下放到了9樓。
周思齊滿臉擔憂地對陳一諾說:
“一諾,這個人不會看到什麼了吧?”
“是不是想趁機訛咱們一筆錢?”
“畢竟......你可是有夫之婦......”
陳一諾不屑地笑了笑:
“他們這些沒錢沒勢的農民工,最好嚇唬了。”
“咱倆給他割斷繩子,讓他知道什麼不該看,什麼不該說。”
周思齊猶豫了一下,說:“這樣會不會太過分了?”
陳一諾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說:“怕什麼,他能把我們怎麼樣?”
說完,她就真找來一把水果刀,開始不斷地磨割著安全繩。
本來大風就吹得我搖搖晃晃,安全繩的割裂更是讓我隨時有掉下去摔死的風險。
我嚇得東倒西歪,不停地左右搖擺尋找借力點。
這滑稽的一幕讓周思齊笑得前仰後合:“你看他那狼狽的樣子,像不像馬戲團動作誇張的小醜!”
陳一諾為了哄周思齊開心,割得更賣力了。
我拚命地呼喊著,希望有人能聽到我的求救聲。
但呼嘯的風聲將我的聲音吹得支離破碎。
我隻好在每次撞向牆麵時拚命敲打身體能接觸到的一切東西。
聽到動靜後,樓頂的工友就會慢慢將我下放。
好不容易到了5樓,安全繩此時卻不堪重負斷成兩截。
我的身體如同斷了線的風箏,急速下墜。
風在耳邊呼嘯而過,不時夾雜著12樓傳來的癲狂笑聲,強烈的失重感讓我的大腦一片空白。
很快,我的身體重重地砸向地麵,巨大的衝擊力讓我全身的骨頭都仿佛在瞬間散架。
疼痛,如同一把把尖銳的刀子,從右腿迅速蔓延至全身。
我清晰地感覺到自己的右腿骨斷裂,那種鑽心的疼痛讓我忍不住發出痛苦的呻吟。
汗水和淚水一齊如決堤的洪水般湧出,瞬間濕透了我的衣衫。
被陳一諾背叛的憤怒、絕望與此刻身體的劇痛交織在一起,讓我心如刀絞。
我不敢相信自己深愛的妻子竟然會如此殘忍地對待我。
那個曾經與我山盟海誓的女人,如今卻成了將我推向深淵的惡魔。
身體和心理的雙重痛苦,讓我陷入了深深的黑暗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