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們還是如約坐上了前往雲南的火車。
我和沈獨清坐在一起,她還是那樣的一言不發,周圍都是熱鬧的一片,隻有她格格不入。
火車顛簸了一路,直到晚上十點多我們才到達雲南。
大家很快便洗漱去睡覺了,隻有沈獨清一個人站在窗邊發呆。
“獨清,你怎麼還不睡?”
她沒回答我隻是看了我一眼,伸手指著遠處一個方向,“那裏,就是哀牢山。”
我順著她的手指看去,隻見遠處一座綿延的高山正靜靜的矗立在夜色之中,朦朧的月光下顯得更神秘。
本以為是她太想快點去考察了,我剛準備開口調侃她一下,卻突然聽到一陣嘶吼聲從遠處傳來。
轉瞬即逝。
我擦頭發的手一下子頓住了。
導師為了方便考察專門選了一個離目的地比較近的地方住宿,住宿的地方很偏,周圍根本就沒有多少人。
“是野獸嗎?”
我聽到自己的聲音有些細微的顫抖。
沈獨清沒有說話,隻是看向了哀牢山的方向,“睡覺吧凝霜。”
我看著她離去的背影心裏沒由來的一陣慌張,突然想到臨行之前她說的那句話,“你會死的凝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