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也真是,這樣的女人應該送到青樓去,成親那麼多年的女人,指不定多會伺候男人呢。”
不堪入耳的話語每日在耳邊縈繞著。
大臣們也在議論,說宵辭第一次嘗到女人的味道,食髓知味,欲罷不能,等過段時間就好了。
實際上自從那日,宵辭避我如蛇竭。
府裏的下人慣會看人臉色,看不慣我卻憤憤不平卻不敢吭聲。
最近宵辭找我找的少了,一個個便開始出現在我的眼前蹦噠。
“你個狐狸精!現在被王爺膩了吧,都這麼大了怎麼好意思去勾引我們王爺的?我們王爺就得配那種知書達禮的千金小姐,比如郡主殿下。”
“你算什麼?從洗腳婢子到現在頂多算個侍房丫鬟而已!”
嬤嬤尖銳的聲音對著我。
我不服輸道。
“丫鬟那也是王爺的人,嬤嬤也想的話,也可以去試試。”
嬤嬤臉色倏然變換,一會黑一會白。
“真是反了天了,我還治不了你個洗腳婢子了!”
嬤嬤突然起身,使著巧勁掐著我的脖頸,虛弱的我動彈不得,有一瞬間,我真的以為這輩子就如此了。
直至三日後,他找到我,還算和氣的語氣。
“明日,玄玉國與容國簽和平契約,你隨我一起,惡心韓鈺,不容拒絕。”
我愣了愣。
看著我呆滯的神情,他的臉色倏爾冰冷。
“你別誤會,這不是為了你,他曾想把阿笙當做質子,當做威脅我的籌碼。”
我盡量忽略突降冷颼颼的空氣,淡淡的回了聲:“好。”
曾經說過要護我一世的少年,已經有了其他要愛護的人......
翌日,我學著打扮,臉上略施粉黛,便讓人移不開眼,而王府中奴才又在竊竊私語了。
大殿外。
我看著宵辭拎著酒杯,對摟著鬱清的男人不經意道:
“陛下送的娘娘,甚合我心意,如今看陛下身邊另有良人,本王便放心了。”
“嗯?”
韓鈺還未反應過來,或許他以為我早已經死透了,畢竟,風武王多討厭女人,他是知道的。
韓鈺捏緊酒杯,自然道:
“哦,王爺原來說的是冉兒麼?她啊,非常恪守本分,從不主動,在塌上也是別有一般風味。”
宵辭眼眸低垂,嘗著烈酒,眼底含著風暴。
“哦?陛下可曾真的試過?”
韓鈺臉色青一陣白一陣。
“不愛何來的主動?莫非妹妹對你很主動麼?”
我漫步上前,坐入宵辭的懷中,男人身體瞬間僵硬,卻是摟著我的腰,一副多年夫妻的模樣。
韓鈺緊緊盯著我,眼神可怖,似要把我盯出個洞。
“冉兒?這便是你學的禮數?”
鬱清拉住韓鈺的手,那一身鳳袍,全然越過了皇後的禮製,她得意的望著我:
“姐姐,許久不見,父親教你的禮儀廉恥都忘了麼?怎能在大庭廣眾之下與男子有如此親昵行為?”
我不在意般莞爾一笑:
“妹妹是在說我麼?可姐姐覺得妹妹多想了,畢竟妹妹不顧天下人置喙,與自己的姐夫廝混在一起,我以為妹妹不會在意這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