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嫁給了她的心上人,我這才明白,為何阿爹會突然知曉我的蹤跡,而我的婚事,也隻是她計劃與心上人成親的棋子。
韓鈺情場失意,經常看著我的臉發呆,對我極好,卻為了鬱清守身如玉。
而我也曾真心想過就如此與他相互扶持就這樣走過一生。
看著宵辭那清風斉月的清冷臉龐,他恢複了記憶。
我很歡喜,他,還活著。
可如今卻已物是人非......
宵辭拿起刀,手起刀落,利落的砍斷了我身上的繩子。
他布滿厚繭的大手攬著我的腰,穩穩的抱著我,他的氣息吐在我耳邊。
突如其來的靠近驚到了我,他卻漫不經心的用手勾著我的下巴,鄙夷道。
“不是很會伺候人?怎麼這就不行了?”
我看著那張熟悉至極的臉,時常在夢中出現,我顫抖的伸出雙手去勾著他的脖子......
卻不想,他撇頭躲開,不知哪來的怒氣,一把推開我。
“果真是放浪形骸!皇後娘娘原也是這樣的人?我還以為,你會有所不同。”
丟下這句話,他便頭也不回的離開了殿內。
被推倒在地上的我突感不適。
“不。”不是,我不是......。
心臟處開始了如烈火焚燒的灼燒感,而後如萬蟻噬心般點點散開的劇痛,骨血在叫囂著他的不滿,連呼吸都是折磨。
它,又來了......
我不斷的在地上翻滾嘶吼,指甲在地上扣的指蓋翻起,嘗試緩解這股疼痛,汗水浸濕了層層衣衫,卻依舊不減疼痛。
我本是個醫者,此刻卻不能自醫,隻能靠蠻力去緩解這份常人所不能忍的痛苦。
三個時辰後,疼痛如潮水般散去。
不愧是碎心蠱,也不知道還能撐過幾次,本想就這麼死去多好,可他活生生出現在了我的眼前,讓我再想貪戀多一點時間也好。
我隨著宵辭的手下去了他的王府,宿在了他寢殿隔壁的攬月居。
夜裏,宵辭一身酒氣的闖入了攬月居。
我被嚇得呆滯,動彈不得。
他看著我的眼裏盛著情意,靠近我,捧著我的臉,密密麻麻的親吻落了下來,而後徒手撕碎了我單薄的衣裙。
迷離的說著:“你怎麼才來?”
一路橫衝直撞,直到清晨,他終於看清,我身下的血染紅了床單。
他頭一次露出了稚氣懊惱的一麵,慌張的用被子包住我的身體,抱起我道。
“是我做的太狠了嗎,抱歉,我去請太醫。”
“應該沒事......不要去......”
我的臉頰浮起一抹淡淡的粉色,我拉著他的衣袖,小聲又羞恥的解釋著。
宵辭滯了一瞬,遂語氣中夾著一絲自己都不自知的怒意。
“所以你們成親四年他都舍不得碰你?”
而後又想見了什麼,忽的臉色一沉,沉聲道:
“你也別誤會,我隻是,把你當成了阿笙。”
說完便輕柔的為我擦拭著那滿是歡愛痕跡的身體,我閉上眼眸,眼皮止不住的顫抖。
阿笙?好陌生的名字。
原來,他已另有愛人。
這幾日,王府裏的人都在議論紛紛,我身為被送來的皇後娘娘,卻不知羞恥的勾引著他們的王爺。
“那個女人真是不要臉的狐皮子,自以為長的有幾分姿色,就爬上了王爺的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