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了姐姐血奴十八載
隻要姐姐心口一疼,哥哥就會要求我必須立馬割腕放血
爹娘將她視為掌上明珠,就連我的丈夫也將她視作白月光
隻有我的女兒月月愛我,可上天並不憐惜我
女兒跌入湖中高熱不退
身為藥王穀弟子的丈夫卻在女兒昏迷之際陪伴姐姐的兒子
我傷心欲絕的望著他;
【為什麼,月月是你的親女兒啊】
他不疾不徐慢慢抿口茶道;
【孽種罷了,哪裏比得上嫣然的孩子】
後來我假死離開,那個被世人稱作謫仙的藥王弟子卻瘋了,整日都抱著他已故亡妻的牌位逢人便問;
[你看見我的夫人了嗎?我們還有個孩子,我們很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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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小姐,該取血了,大小姐的心口又痛了]
說話之人是我母親身旁最得力的掌事李嬤嬤。
此刻她的臉上全是倨傲。
我輕掀眼皮,帶著幾絲懇求開口;
[今日可以不取嗎?我身子有些不適......]
我緊緊捂著肚子以此來緩解葵水帶來的痛苦,冷汗涔涔,後背被冷汗打濕了一部分。
還未等我說完,李嬤嬤便打斷了我,臉上也閃過不耐;
[二小姐,老身也為您取血好多年了,您身子是否有什麼不適也能看得出幾分,您還真把自己當小姐了]
還沒等我出聲,身邊與我從小長大的丫鬟小翠氣勢洶洶;
[你怎麼說話呢?你一個婆子竟敢對小姐大不敬,信不信我到老爺夫人那邊去告發你]
李嬤嬤捋了捋耳邊的鬢發,並未將小翠的話放在心上。
畢竟沈府上下誰不知道,沈家二小姐隻不過是供大小姐取血的容器罷了。
[那你去啊,我可是主母親封的掌事嬤嬤]
小翠張了張嘴,但又不甘的閉上嘴。
在先前也發生過這樣的事,年僅十歲的我曾哭哭啼啼跑到母親麵前告狀;
[我不是不想給姐姐取血,但是母親,李嬤嬤的態度一點都不好,她好凶]
我以為她會心疼我,可母親嚴厲的批評了我;
[你乃將門嫡女,哭哭啼啼的樣子算什麼,看來你爹還是對你太輕鬆了,三日內罰抄女戒兩百遍給我檢查]
在那以後,我不敢再在母親麵前撒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