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下一刻,我的手就被那隻穿著高檔手工皮鞋的腳狠狠踩住了。
“怎麼,還打算找我老婆告狀?”
我痛的發出尖叫,“我是程淼!你們這樣子對我,我媽媽不會放過你們的!”
杜雲生停頓了一下,眯眼審視我。
我以為,他總算意識到我的眼睛和媽媽很像,“你要是不信的話,現在給我媽媽打視頻電話!”
可沒想到,他卻看傻子似的笑起來。
“我說,你編瞎話也好歹靠點譜行不行?”
腳下繼續用力,杜雲生的眼底都是鄙夷,“誰不知道程淑雲的兒子為救他變成了瞎子!”
“你在這瞪著倆大眼自稱是他兒子,不覺得搞笑?”
我陡然渾身冰冷,說不出話。
萬萬想不到,打算給媽媽的驚喜卻陰差陽錯讓我自己陷入了自證的險境?
這時,黑色兜頭罩下。
“放開我!”
“你們真的不能這樣做,我真的是程淼!”
我拚了命掙紮。
但沒用,還是被保鏢無比粗魯的塞進了汽車後備箱裏。
而杜雲生還催促,“再開快點兒!不然就趕不及換西裝進行婚禮了。”
於是車子開的更加顛簸,撞的我徹底暈過去。
“這小夥子是真不錯啊!”
“喲,看這細皮嫩肉的,不愧是大老板的男小三啊,摸起來手感就是跟那些普通的外圍鴨子不一樣!”
“不管了,我先來!”
刺耳的調笑聲讓我意識漸漸清明。
睜開眼,竟然是一群邋裏邋遢的民工將我團團圍了起來,正對我上下其手!
“你們想幹嘛!滾開!”
我驚恐無比,想爬起來逃跑。
可這些民工太多,直接就七手八腳將我摁住,撕扯我的衣服。
“住手,你們這些混蛋!”
我被許多隻手用力按在了地上,隻能憤怒地哭嚎。
“哭什麼呢?”
杜雲生就在一旁輕蔑地欣賞,“你們當小三的,不是最喜歡跟人睡覺嗎?”
“既然如此,也別分什麼男女了唄。”
“而且,民工力氣大,你應該更喜歡才對。”
“哈哈哈哈!”
他的笑聲,混著我淒慘的尖叫。
張恒則在一旁不停拍照。
“這個姿勢,對!”
“先等會,讓我拍清楚點你們再繼續!”
“還是雲生哥這個主意高,既能給這個小賤貨永生難忘的教訓,也讓程總看看,她偷養的小寶貝也不過是個人盡可夫的種狗罷了。”
“省得跟雲生哥結婚後,還跑出來偷吃!”
這樣的恭維,讓杜雲生非常受用。
“成功女人嘛,也都是偷腥的貓,養小的不就圖個刺激”
他得意的欣賞著自己嶄新的勞力士,“但時間一長要是上癮了,那可後患無窮。”
“畢竟外頭臟,沾了病可怎麼辦?”
“我既然馬上是她的丈夫,就當然要替她把好這一關。”
而我根本記不清自己被淩辱了多久,也早就分不清那些民工眼裏都冒著綠光的臉。
我就像隻破娃娃似的,躺在地上一動不動。
“這......不會出人命吧?”
有個保鏢眼神擔憂,“雲生哥,待會還得舉行婚禮呢,別真死了搞的不吉利,並且程總一向也很注重這類的......”
杜雲生不悅,白了保鏢一眼打斷,“這些都是封建迷信!”
但隨即,他卻又露出個滲人的微笑。
“不過要照這麼說的話......大喜的日子,不見紅,確實有點不吉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