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酒店休息的時候,好事的同事笑眯眯給蘇鯉還有江澄開了一間情侶套房。
成年人的世界,有些事不說大家都心知肚明。
蘇鯉卻沒有拒絕,挽著江澄搖搖晃晃進了電梯。
人群散去,我打電話給她:“鯉鯉,這家酒店的床沒那麼舒服,我接你回去休息好不好?”
“你是我女朋友,跟別的男人住一間房間,不太合適。”
沒想到接電話的人是江澄。
“宋總啊,蘇鯉在浴室裏洗澡,我稍後讓她給你回電話。”
我忍住砸手機的衝動,等蘇鯉接聽。
對麵傳來幾聲調情語,到我這裏語氣變得冰冷:“今晚我在江澄房間照顧他,他一喝酒就睡不著,我怕出事。”
我無奈地回懟:“鯉鯉,那我呢?我是你的男朋友,說好假期一起二人世界的。”
她隻記得他喝酒睡不著,怎麼不關心酒精過敏的我?
蘇鯉開始不耐煩:“本來這趟就是來給江澄散心的,我當然要照顧他的情緒。宋硯池,你不要大驚小怪的,一個大男人心眼這麼小嗎?”
我無語凝噎,難道允許自己女朋友跟別的男人共處一室才算寬宏大量嗎?
況且那個男人看她的眼神根本不清白。
反正我做不到。
忽然傳來響動,好像有人摔倒。
“江澄,你怎麼了?別動!”
蘇鯉萬分緊張地掛斷了電話,把我晾在一旁。
之後打過去的無數通電話,都是忙音。
酒店樓下,我坐在車裏,安靜地抽著煙。
蘇鯉他們所在的房間早早熄了燈。
我死死盯著那扇窗戶,滾燙的煙蒂掉落在手背上,我卻感覺不到疼痛。
這遠不及心裏的煩躁與苦楚來得更強烈。
我拿起來擋風玻璃前那一對小娃娃人,這是蘇鯉之前送給我的。
“我逛了幾個商場才買到的,之後你的車上隻能放我買的東西。”
“你看這兩個娃娃像不像你跟我?我們要一直在一起。”
她撒嬌好聽的話語還縈繞在我耳邊。
可蘇鯉她食言了。
我看不懂她的愛,怎麼會變成此刻麵目全非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