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我正睡著。
趙老頭卻悄悄掀開我的被子鑽了進來。
被那臭烘烘的身子一貼,我頓時驚醒,尖叫著推開他。
趙老頭卻壞笑著翻身壓上來,那粗糙惡心的大手用力地按著我,讓我掙脫不開。
我驚怒交加,嗬斥著讓他滾開。
「趙老頭你瘋了?顧副是我未婚夫!我隻是來這裏下鄉的,很快就會回去!你給我滾開!」
趙老頭卻猥瑣壞笑:「你少說也得在這兒待個大半年,沒有個男人,多寂寞是不是?」
「正好,咱倆能夠搭個夥,互相滿足一下!」
我惡心不已,拚命掙紮,終於一腳把他踹下了床。
我拿起旁邊的剪刀胡亂揮舞:「你要是再敢碰我,我就寫信給顧副告狀!」
趙老頭害怕顧時,悻悻然地走了。
但他那看著我的目光卻越來越放肆,很多時候,趁著我在放羊牧馬時,都會肆無忌憚地往我身上看。
讓我感覺很不舒服。
最惡心的,是我有天發現他竟然從牆縫裏偷看我洗澡!
我受不了了,我寫了很多信,讓顧時把我調回去。
語氣從一開始的憤怒和質問,到後麵已經變成了哀求,可是,全都石沉大海。
我不知道為什麼,顧時為什麼那麼狠心?
我們這麼多年的情誼,我還是他的未婚妻,他竟然狠心把我丟在這樣一個地方,和一個老光棍在一起?
草場裏人人都知道我經常寫信。
可是卻一封回信都沒有。
很快,顧副不要我了,這個傳言悄然擴散開。
就在一個半月後的某天夜晚。
我正在熟睡中。
趙老頭又摸了上來。
但他這次再無顧忌,抬手就狠狠抽了我兩巴掌,把我扇得眼冒金星。
「別動!臭婊子,我可都聽說了,你在那罐頭廠就是個騷貨,還和我裝什麼矜持?」
他罵罵咧咧,解開褲子就往我身上撲。
我又哭又喊,但還是阻止不了什麼。
我一個從小在城裏長大的富家小姐,怎麼可能會有在草原上生活了半輩子的趙老頭力氣大?
接連幾巴掌抽下來。
我已經滿嘴是血,隻剩下哭的力氣了。
身體上傳來的劇烈疼痛和羞辱,讓我大腦愈發混亂,不住地抽泣顫抖。
「趙老頭…你…顧時不會放過你的!你滾開!」
可是,趙老頭卻張狂大笑。
「放屁!」
「顧副要是還要你,能一封信都不給你回?能由著你個大姑娘家,和我這老光棍住在一起?」
「反正他不要你了,你就安心當老子的女人吧!」
「你在罐頭廠都勾搭那麼多人了,不差我一個......嘶!真爽啊!」
我哭到開始幹嘔,撕心裂肺地喊。
但這偌大的草場上,幾公裏內就隻有趙老頭的房子矗在這兒,沒人會來救我!
趙老頭卻笑得張狂。
嘗到了甜頭,他揪著我的頭發,把我壓在榻上翻來覆去的折騰。
那無比漫長的一夜。
我都不知道我是怎麼扛過來的......
隻記得,當天光大亮的那刻。
筋疲力盡的趙老頭終於從我身上翻下來,躺在旁邊呼呼大睡。
我瞪大雙眼,無神地望著臟兮兮的茅草屋頂。
那瞬間,我心裏隻剩下了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