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得罪了顧時的心上人,他殘忍的將我扔在鄉下草原。
草原上的趙老頭在得知我是沒人撐腰的知情,天天晚上都對我伸出魔爪。
到後來顧時想起我時,我已經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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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草場的第四百天,顧時終於想起我了。
他問我是不是吃過飯了。
我正跪在趙老頭沙發前,給他按摩腿。
“用點力!沒吃飯啊?”
趙老頭不滿地催促。
我聽話地加重了力道,趙老頭卻更生氣了。
“讓你用力,沒讓你亂按,疼死老子了。”
趙老頭抬起腳,直接踹在我的胸上。
“按腳,按腳!”
趙老頭把酸臭的腳放在我胸前蹭來蹭去。
我麵無表情,繼續按。
這些折磨已經是我日常便飯。
“趙老頭,別按了,顧總派人來接她了。”
大隊長闖了進來,看著我的樣子,他有點著急。
趙老頭也停了手,打量了我一下。
“行,收拾收拾。”
聽到顧時的名字,我的心有一絲波動。
是意外。
是激動。
我已經很久沒有如此情緒波動了。
我和顧時是大學同學。
顧時是我未婚夫,我們兩家世交,我父母和我公婆是世交,在我很小的時候就訂下了我和顧時的娃娃親。
顧時不喜歡我,我知道。
他喜歡的是他的青梅竹馬方曉鈺,我也知道。
可方曉鈺喜歡的是顧時的哥哥顧陽,我更知道。
我喜歡顧時,在父母定下婚約的時候,我就下定決心,一定要讓顧時喜歡上我。
剛畢業時,我被分配到了顧氏集團旗下的一家子公司做總監。
我是名牌大學畢業,成績優異,能力也好,在子公司小有名氣。
那時,顧時已經坐上了公司總裁的位置。
他對我說:“你先從底層做起,曆練一番,我再給你升職。”
我知道他是為我好,便欣然同意。
我在子公司做得很好,顧時也時常來看我。
他對我說,他很滿意我。
我滿心歡喜等著做他的新娘子。
可有一天,顧時突然給我寄來了一封信。
信裏顧時告訴我,方曉鈺找到他了。
方曉鈺哭著對他說,我逼走了她,不讓她和顧陽在一起。
顧時信了,他說我丟了他的臉,讓我去草場幫忙。
我不服,打電話給顧時,顧時直接掛了電話。
第二天,顧時派了自己的副手來,逼著我去草場。
大隊長對我很尊敬,因為我是顧時親自安排過來的人。
可顧時打了一個電話給大隊長。
我不知道顧時說了什麼。
但從那天起,大隊長的眼神就變了。
第三天,我被分配到了最差的場地,看管的全是惡劣的牛羊。
第四天,趙老頭出現了。
他是看管草場老人,對我不懷好意。
一開始,他還忌憚著顧時的命令,不敢對我做什麼。
直到他看到顧時再也沒有過問我的事。
那一天,就是我到草場的第一晚。
趙老頭露出了醜惡的嘴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