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慶結婚這天,我被伴郎打成了植物人。
三年後我醒來,卻看見我的妻子依偎在伴郎懷裏,兩人當著我的麵熱吻。
我頓時氣火攻心。
她卻甩給我一紙離婚協議,“陸沉,離婚吧,我懷了沈決的孩子。”
我氣得手指發顫,一筆一劃寫下了自己的名字。
好,離婚,我成全你。
這樣的妻子,我不要了。
......
我剛睜開眼,還沒來的有所反應,就聽到耳旁一陣親熱的聲音。
等我完全回過神來時,才看清他們是在接吻。
女主角,是我相愛三年的老婆。
而男主角,是在婚禮上把我打成植物人的兄弟沈決。
我震驚之後,隻餘下滿腔悲憤。
我的老婆和我的好兄弟,在我住院期間搞在了一起。
明晃晃的一頂綠帽子,就這麼大剌剌的戴在了我的頭上。
“你們在做什麼?”
睡了三年,我的聲音又啞又小。
我無力的揪著床單,閉眼忍受著胸腔裏的憤怒。
直到儀器發出滴滴聲,他們才從自己的世界中回過了神。
顧晚低聲道:“他不會聽見了吧?”
沈決滿不在意的擺擺手,“他都睡了三年了,聽力哪有那麼好?別管他,我們繼續,今天就當著他的麵......”
顧晚錘了錘他的胸膛,語氣嬌嗲:“死鬼。”
一滴淚從我的眼尾劃落。
儀器聲越來越大,顧晚慌亂的推開了沈決。
“不行不行,萬一他聽見了怎麼辦?你去看看。”
沈決不耐煩的嘖了一聲。
大力的在我胳膊上掐了掐。
“看吧,他還睡著呢?”
我驀然睜開了眼,對上了沈決嘲諷的視線。
他頓了頓,眼裏的嘲諷變成了錯愕。
“陸,陸沉,你醒了。”
三年前,在我和顧晚的婚禮上。
我的這些好兄弟們打著婚鬧的幌子,把我綁在電線杆上虐打。
藤條,雞蛋,麵粉,不把我當人似的對待。
其中,打得最狠的就是我最好的兄弟,沈決。
他拿著狼牙棒一下又一下的打在我身上,有一棒不小心打在了我的頭上,我就此暈了過去,在醫院躺了三年。
這三年,我隱隱約約能聽到一點聲音,卻不真切。
直到我睜開了眼,看到了那刺眼的一幕。
我才知道我愛了三年的女人,居然在我昏迷後,當著我的麵和罪魁禍首接吻。
而她的臉上,居然沒有一絲愧疚。
我看著顧晚眼含熱淚的握著我的手,情深意切的說道:“陸沉,你終於醒了,太好了。”
曾經,我最愛她這雙手,漂亮,纖細,白嫩。
可這雙手,就在剛才抱了別的男人。
我冷冷的抽出了手,淡漠道:“我醒了,你不是該失望嗎?畢竟,我打擾了你們的好事。”
顧晚臉色一僵,表情變得難看起來。
“老公,你聽我解釋。”
“有什麼可解釋的?難不成要我查監控你才肯承認?”
我語氣冷淡,顧晚的表情也冷了些。
她雙手環胸,居高臨下的看著我。
“陸沉,我給你臉了是吧。”
“是,我就是和沈決在一起了怎麼了?”
“你都在醫院躺了三年了,我不為自己想想,難不成還要一直等著你守活寡啊?”
顧晚冷漠的表情刺得我心臟頓疼。
我不是要她給我守活寡,可她為什麼要和沈決在一起?
還在我的病房裏做那種事?
甚至,他們還差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