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柳如月結婚四年後,她開始帶各種情人回家。
我威逼利誘以死相逼,換來的卻是她輕飄飄的一句。
“大不了你也找就是了,從今以後我們各玩各的。”
死了心後,我重新找到個滿眼是我的女孩。
然而當我提出離婚時,柳如月卻發了瘋。
“陳樂,你讓你動真心的?!”
......
碩大的別墅內一片死寂。
隻有我桌前生日蛋糕上插著的蠟燭閃爍微光。
淩晨1點了。
柳如月夜不歸宿不是一天兩天了,我也從一開始的憤怒變成了現在的麻木。
“生日快樂。”
我對自己說了一聲,隨後吹滅了蠟燭。
但下一秒,門開了。
柳如月被她的男秘書趙新安扶了進來,醉醺醺的樣子搖搖欲墜。
“哎呀陳副總,真是不好意思啊。”
“我本來說早點送柳總回來,柳總非得要多玩一會,說什麼家裏太無聊了。”
趙新安眼裏充滿挑釁,摟著柳如月的手又緊了一些。
我淡然地將柳如月扶到了沙發上,接過她的法拉利鑰匙。
這種日子持續三年,我早就習慣了。
我和柳如月結婚七年了,剛開始我們像普通夫妻那樣,每天上下班洗衣做飯,為了生計四處奔波,但日子過得十分甜蜜。
但僅僅過了四年,我和柳如月的事業達到頂峰,她開始變得越來越愛玩。
第一次發現她和男明星的曖昧記錄時,我憤怒地質問了三天三夜。
結果柳如月索性不裝了。
“我天生就是花心的女人,就是喜歡新鮮感而已,隻會玩玩不會動真格,你要是不爽就滾蛋。”
那時候的我受了極大打擊,為了不失去她卑微討好,在工作上更加賣命,在生活上也包容體貼。
然而柳如月卻變本加厲,甚至一年之間換了五個男人。
甚至在趙新安出現後,她破天荒的玩了一年多,到現在還沒換人。
看著這個眉眼有幾分像我,卻比我年輕十年的鮮肉小白臉。
我知道,我已經沒有必要糾纏了。
曾經那個在校門口和我一起散步,對我說著海誓山盟的柳如月已經不存在了。
江山難改,本性難移。
柳如月骨子裏就是這樣的人,隻不過對我的新鮮感更多了些。
現在我已經乏味,她也要找人替代我了。
那時我為了趙新安和她吵的昏天黑地,然而得來的卻是輕飄飄的一句話。
“我玩玩怎麼了?你要是不服也可以去外麵找啊,從此以後我們各玩各的,誰也別插手誰。”
為了報複她,我故意跑到燈紅酒綠的地方去瀟灑,然而柳如月完全不在意。
門口的趙新安似乎注意到什麼,開口道:“原來陳副總今天過生日啊,我把柳總占用了真是抱歉。”
“我過生日的時候,柳總可都是一天到晚陪著的呢。”
聽罷我冷笑了一聲:“看見那個蛋糕了嗎,柳如月請法國大師每年定製,一次70萬,她不會沒給你訂吧?”
“你跟了她一年多,連個蛋糕都不買也正常,畢竟這70萬都夠買你命了。”
趙新安這種剛出社會的男青年,除了高調和炫耀什麼都不會。
一個小白臉也想喧囂奪主,未免太可笑了。
果然他臉色變得很難看,轉身就離開了。
我回到沙發上,將蛋糕重新包好擦了擦手。
“拿去丟了吧,以後都不要再訂了。”
聽到話的柳如月翻了個身,眼睛都沒睜開:“你又在耍什麼脾氣......”
“今天沒給你過生日,明天補回來就是了,男人別那麼嬌氣。”
很顯然,她還像以前那樣不把我當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