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白月光被綁架。
甘願成為白月光保鏢的老公,摘下我的婚戒,將我推到綁匪麵前。
他用情至深,為了防止我逃跑,手筋腳筋也被他親手挑斷。
我疼出一身冷汗,連喘氣都艱難。
無法告訴他,我懷孕了。
“瑤瑤膽子小,你就再讓她一次。”
聽到這話,我突然醒悟,哭著看向老公。
原來他一直都知道我的委曲求全,卻仍不肯心疼我半分。
白月光一得救,老公就抱著她直奔醫院。
小腹上纏著炸彈,我給他打去最後一通電話。
......
僅僅是撥通電話的動作,我就疼出一身冷汗。
電話很久才被接起。
“何念,有事回去再說,瑤瑤還在觀察室。”
池遇語氣不耐煩,電話中,我還能聽到薑瑤小聲的啜泣。
小腹下墜感更強了,我甚至能感覺到有液體從腿下流出。
忍者痛徹心扉,我顫抖著聲音開口。
“池遇,我懷孕了,現在被劫匪綁了炸彈,你跟刑警隊拆彈專家學過,現在隻有你能救我。”
“還有我們的寶寶。”
我話音剛落,電話那頭就傳來一聲尖叫。
“你怎麼還是那麼笨,給自己削蘋果都能傷到手。”
池遇語氣責怪,明白人卻能一下聽出其中的寵溺。
“對不起阿遇,我剛才又想到了那個綁匪,我差一點就再也見不到你了。”
薑瑤哭得很委屈。
直到我又喊了一聲池遇,他才想還在跟我打電話。
說出的話卻比刮在我臉上的風還冷。
“什麼炸彈隻有我能拆?我現在沒心思容忍你的無理取鬧。”
“寶寶?你是為了騙我找你,什麼借口都想出來了。”
“薑瑤還在醫院需要我,我不可能回去陪你玩過家家。”
說完,池遇自顧自掛了電話。
守著我的小警察眼睛通紅,似乎也為我不值。
他擦擦眼淚,安慰我。
“何小姐,很抱歉我們經驗太少了,拆不了這個自製炸彈。剛才的拆彈專家還要半個小時才能到......”
我低頭看了眼炸彈上隻剩的十五分鐘,心中苦澀。
身上不知道被捅了多少刀,夜晚風大,吹得我分不清是心更痛還是身體更痛。
其實哪怕炸彈被拆,刀傷也會讓我不死也殘。
對不起寶寶。
我含淚撫摸著小腹。
媽媽撐不下去了。
突然,剩下的數字毫無規律地瘋狂跳動。
“炸彈馬上就要炸了!”
所有人瞬間遠離了我。
一聲巨響,讓在場所有人的心都顫了三顫。
我早該知道,被池遇從人群中拽出去的那刻,我身後就是死路一條。
因為對麵是薑瑤,所以我永遠都會是被拋棄的那個。
連帶著我的寶寶也一文不值。
這不是第一次他拋下我。
但這是最後一次了。
或許是不甘心就這樣死去。
再睜眼,我發現自己到了薑瑤所在的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