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在外地出差,鄰居給我發來信息。
“你和你老公辦事不能小點聲嗎?還有,你的內衣掉到我家了。”
我一驚,點開鄰居發來的照片。
不是我穿的款式,但是和老公購物車裏的一樣。
老公當時說要送給我,可明明尺碼比我大一號。
麵對著鄰居的質問,老公信誓旦旦家裏進賊了,這些都是臟物。
我卻順藤摸瓜找到他的微博。
最新的內容隻有三個字:“我買的。”
配圖是一個內衣套盒。
下麵有一條回複。
“我穿的。”配圖女人一雙美腿,背景竟然是我家客廳。
證據確鑿。
我直接把內衣打包,送到局裏。
“我老公說家裏進賊了,這是她遺落的臟物,上麵可能有DNA。”
......
熬了一個大夜,終於完成了老板的交待的任務,手機響起信息提示音。
“402,我說過多少次,不要把衣架伸出來,你的內衣掉在到我家了,唉呦,還好是我在家,要是讓我兒子和老公看到了真要起針眼了!”
下一秒,一張照片發了過來。
黑色的蕾絲掛在302探出的晾衣架上搖搖欲墜。
我一愣,把圖片放大,仔仔細細看細節,最後我確定那不是我的。
第一,我不穿蕾絲,第二,尺碼比我大。
我回她:“你好,你確定這是從我家掉下來的嗎?也許是樓上被風刮下來的。”
對方直接發來了語音。
“不是你還有誰?五樓六樓都搬走了,我說你們年輕人是不是要節製點?孩子明天還要補課,大人還要加班,再不消停信不信我也弄個震樓器?”
我征住,隻覺得全身的血液被抽掉,冷意仿若有了實體緊緊擁住我,讓我生生打了個寒顫。
我抬頭,看了眼酒店的環境,再看看電腦上的時間。
此時我正在一千多公裏外的城市出差。
樓下的鄰居是個睚眥必報的,上次高洋買鞋櫃,不小心碰了刮了他家的房門。
隻是一厘米不到的長度,那女人提著一桶油漆來到我家門外,叫囂道不給他們換門就要給我們潑油漆。
我看著不斷發來的長語音。
回道:“你怎麼確定就是我的?拿出證據,不然我告你誹謗,我老公的公司是上河國際,有本事你當麵問他,他可不怕你,他們公司的有是會打官司的人。”
女人果然炸了,持續了幾秒的人身攻擊後,她放下狠話:“好,是你們不要臉的!我明天就把這臟東西寄到你老公公司!你給我等著!”
“你寄,不寄不是人!”我說完,直接拉黑對方,心裏卻沒有半點的痛快。
我坐在空蕩蕩的酒店,心裏卻好像塞著團毛線,解它,發痛,不解,卻煩的人想起身大哭一場。
點開高洋的微信,最後一條朋友圈還是關於我的。
高洋:我的小阿離連睫毛都這麼長,還在排隊的寶寶,以後一定要像媽媽哦。
我死死的盯著它,直到水汽漫起,迷蒙了雙眼才抬手擦掉眼淚。
給高洋發去一條信息。
“老公,你明天當點心,樓下又要作妖了。”
“她不知從哪弄了條女士內衣,偏說是我的,這不是成心訛人嗎?”
“老公,我們有理,我們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