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的白月光去世後,他依舊對她念念不忘。
每隔一段時間他都要去白月光的墓前待上一段時間。
風吹雨打雷打不動,甚至為了趕上那一趟車將腳受傷的我扔在路上一個人走了。
悲憤交加的我根據定位找到了白月光的墓地,看到的一幕讓我難以置信。
我的老公,摟著“死去”的白月光,手裏牽著一個娃,一家三口其樂融融。
被我發現後他依舊理直氣壯。
“她有抑鬱症,我隻是為了挽救一條生命,不要用你那齷齪的思想看待別人。”
“我不就是給白月光一個孩子讓她留個念想,又不是跟你離婚,你在鬧什麼?”
後來,我不哭不鬧,丟下離婚協議書走人。
他卻瘋了似的追在我身後求我原諒。
......
“蘇音對不起,票我已經買好了,你這崴的腳也不是什麼大事,你就先自己去醫院吧。”
我拉住傅時晏有些窩火:“票買好了不可以改簽嗎?墓地在那又不會跑了,你為什麼不能先送我去醫院?你知道這裏打車有多麼難嗎?”
傅時晏不停地翻看自己的手表,推開我大步地走上車:“別在那塊兒裝可憐了,怎麼可能打不到車,你知道我喜歡聽話的女人,別耍那些無用的小脾氣。”
話音剛落,他發動車子絕塵而去。
完全不擔心我在這個偏僻的地方會發生什麼事,而我在三個小時以後才打到車。
即便凍得渾身發抖,勢必要去看看,到底是什麼樣的墓地讓傅時晏連一分鐘都沒有辦法耽擱。
我到達目的地後,看到卻是一個高檔酒店。
這就是傅時晏告訴我他白月光所在的墓地?
就當我以為我找錯了以後,沒有想到看到我的老公出現了,剛想跟他打個招呼。
就發現他的右手拉著一個孩子。
身後很快出現一位女子,上前環住了傅時晏的胳膊。
我定睛一看,這女人正是傅時晏口中死去多年的白月光安妮。
她嬌俏地往傅時晏的身體上蹭,粉已經蹭到他的身上了,傅時晏依舊無奈地笑將她的一切包容了。
傅時晏潔癖,曾經我們一起去吃飯的時候,因為腳下一滑差點摔倒了,我本能地拉住他的袖子。
沒想到他下意識就將我甩開,導致我直接滑到地上當場骨裂。
當時他很心疼地對我說:“對不起蘇音,我這個人有潔癖下意識地甩開了。”
後來我發現他的確是有潔癖。
再看今天。
他傅時晏的潔癖是看人而定的。
傅時晏大手環過安妮纖細的腰肢,還故意地撓了她一下,安妮頓時笑成一團,最後像是報複一樣,因為她的身體非常的嬌小,所以墊著腳咬了傅時晏的耳垂。
也就是在這個時候他們看到我了。
傅時晏的表情從不知所措,到震驚,再到難以掩蓋的憤怒。
跟剛才拉那著安妮的樣子判若兩人,死死的鉗住我的手腕,狠狠地將我甩到一邊,本來就受傷的腳更加的刺痛。
“你跟蹤我?”
“是啊,如果今天不來的話怎麼能看到你口中的墓地,是一女人和一小孩,現在你最好告訴我他們兩個人是鬼。”
我幾乎是咬碎了牙才說出口的。
許是我眼中猙獰過於明顯了傅時晏歎了一口氣:“安妮,被她的前男友所傷得了抑鬱症,我也沒有說謊,以她當時那個狀態很有可能真的隨時死去。”
“為了重拾她活下去的信念,她說她想要一個孩子。”
我難以置信地看著傅時晏,隻感覺渾身上下的血液都在逆流渾身冰涼:“你說什麼?傅時晏你拿我當什麼了?你怎麼能這麼對我?”
我聲音陡然拔高,周圍的人都看了過來。
傅時晏極為不滿:“我不就是給白月光一個孩子讓她留個念想,又不是跟你離婚,你在鬧什麼?”
我隻感覺渾身在顫抖,照著他的臉就來了兩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