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妮衝了上來。
“你居然打了阿晏你瘋了?你不是他的妻子嗎?你怎麼舍得打他的?”
“一個出軌男和小三,打哪一個我都沒有錯。”
我的話讓安妮嬌弱的小臉變得羸弱起來,晃晃悠悠的,好似一陣風都會吹到:“我不是。”
仿佛受了相當大的委屈。
傅時晏怒極伸出雙手重重地推了我一把:“誰是小三,把你那張嘴放幹淨。”
1米87的身高,經常鍛煉的身材,毫無所顧忌地一推,我隻感覺到我快速地想好打過去,重重地砸在地上。
失去意識之前我還聽到。
傅時晏的不耐煩的聲音:“夠了,你還嫌圍觀的人不多,別在那裏裝了!”
甚至還有人踢了我兩腳,隻感覺到很疼痛。然後我就失去了感覺。
再看到我沒有任何反應以後才慌了。
再次醒來時,我已經躺在醫院裏。
安妮摟著孩子站在我的病房裏。
“你先坐。”傅時晏此時恰好進來。
安妮搖頭:“都怪我,因為我你們兩個人才吵架,我沒有資格坐下。”
“媽媽,醫生說這位阿姨都沒有什麼大礙了,現在躺在這裏她是裝的嗎?”
正好護士過來給我換藥。
安妮抱著孩子搖頭,可能那副表情隱忍又委屈,仿佛她受了多麼大的屈辱一樣。
傅時晏立刻心疼道:“你不用委屈,也不用管她,無論發生什麼事情我都會為你撐腰,她那個人就會裝腔作勢。”
今天我正好醒來,周圍的人唏噓地看著我,那個護士給我換藥的時候手很硬,導致紮針很痛,我痛得蜷縮了一下。
“呦,你還知道疼呢,我以為小三不知道疼呢。”小孩子刻薄的話語傳來。
聽到這話安妮更是緊咬著下唇,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看起來更讓大家疼惜了,那更加認為我是那個小三了。
“小三?我的確是認識一個小三是我老公的白月光,我老公每幾天就要來祭拜不顧我受傷丟下我也要來,今天我偷偷跟過來一瞧,死人變活人了還帶著一個小孩。”
句句沒說他們兩個人,句句指的那兩個人。
安妮眼淚瞬間彙聚到眼眶,整個人開始搖搖欲墜。
“你別胡說八道!”傅時晏憤怒:“我隻是捐了一顆精子給我的白月光,我們兩個人清清白白。”
“她有抑鬱症,我隻是為了挽救一條生命,不要用你那齷齪的思想看待別人。”
要涉及性命其他人就不好說什麼了。
“你光明正大,那為什麼不光明正大地告訴我你做的事?也是如果告訴我的話,那我怎麼能看那個你的白月光吻你的耳垂,兩個人從酒店出入,對了我你剛才是不是把我推倒還縱容孩子踢了我兩腳?”
其他人看他們三人的表情都已經變了。
我拿起手機要報警。
被傅時晏攔住。
“你到底想怎樣?小孩子踢得又不痛,你難道還想跟一個小孩子計較嗎?”
“一個穿著鉚釘鞋的孩子踢人不痛?就算不痛,看見人躺在地上踹人兩腳,這是有爹媽還活著的情況下,能教育出來的孩子嗎?”
警察還是來了,當然這種肯定會定義成家庭糾紛。
不過將兩個人訓斥,堂堂傅氏集團的總裁,抬不起頭足夠讓他們難堪至極。
我拿出手機拍張照片紀念了一下。
趁著他們兩個人被說教的時候,我馬不停蹄地回到了南城。
傅時晏安頓好他們母子以後想要追我,但還是跟我錯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