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的青梅得了白血病,老公不惜將我懷了八個月的孩子引產給她做臍帶血配型。
配型成功我被迫早產,我虛弱地求他:
“謹修,求你讓我看一眼孩子......”
老公卻一把推開我,將孩子抱到隔壁手術室捐獻臍帶血。
“你能不能別鬧了,微微她快不行了!”
“等她手術好了,我再帶寶寶來看你!”
可一直到我大出血死在病床上,我都沒等到他帶孩子來看我一眼......
......
我的屍體躺在手術台上,灰白的臉,眼尾還有未幹的淚水,醫生遺憾地看著我的屍體搖頭。
本來我還有兩個月才到預產期,可是墨謹修的青梅得了白血病快要不行了,他立馬帶著我來醫院引產。
我求著他:“謹修,才八個月,孩子生下來會死的!”
他麵色低沉眉眼緊蹙,聲音低吼:“微微不動手術她也會死的,現在立刻馬上跟我去醫院!”
在和他拉扯的過程中我不小心磕到了肚子,我吃痛地捂著小腹。
他接著白微微的電話,白微微哭訴:“謹修,我會不會再也見不到你了。”
墨謹修瞧了我一眼,語氣堅定地說:“不會的,我現在就讓她引產。”
我被拖進手術室,被桎梏在病床上,眼睜睜地看著醫生將我的肚子剖開將我的孩子拿出來。
孩子比正常的孩子小上很多。
我很疼,護士說孩子出來的時候墨謹修立馬接走孩子,我扯住他的衣角,聲音虛弱:“謹修......讓,讓我......看孩子一眼......”
墨謹修不耐地推開我的手:“都什麼時候了,你能不能別鬧了。”
“孩子什麼時候不能看,微微快要不行了,你少拖延時間。”
“這是你欠微微的。”
我連孩子是男孩還是女孩都不知道。
孩子的臍帶血和白微微配型成功,我聽見了孩子的哭聲。
我不顧剛縫合的傷口,在地上跪著拉著墨謹修的腿:“讓我看看孩子好不好,求求你了......”
他一把踹開我,命令醫生:“還不把她拖回去。”
我被壓回手術室,身上的傷口崩裂,早產對孩子和母體的傷害都很大,何況這些醫生都是墨謹修找來的,手術凶狠隻顧著拿我的孩子臍帶血救白微微。
在掙紮中,我聽到醫生大喊:“病人大出血了,立馬調血。”
護士唯唯諾諾地回答:“可是......墨總在隔壁病房,白微微也大出血了,她和產婦一個血型,血資源不夠了。”
醫生沉思:“墨總手術前就說了,讓我們不留餘力地救白微微,什麼都沒有白微微的命重要,而且墨總要孩子本來就是為了臍帶血給白小姐救命的,他連產婦都沒看過一眼就跑到隔壁手術室了,那就說明白微微重要。”
“識色一點,把血資源先給白小姐。”
漸漸地,我渾身越來越疼,疼得我悲慘地呻吟,護士急促地呼叫:“怎麼辦,產婦的心跳越來越弱了!”
另一個護士說:“怕什麼,我們應該祈禱白微微要活過來,墨總本來就不愛他的妻子,她死了不會怎麼樣,要是白微微死了才要著急。”
墨謹修,我在你眼裏這麼不值錢嗎?
我拚了命地想活下去,可是我清楚地感知到身體逐漸支撐不住了。
淚水迸出,我疼到沒有知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