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燕覆滅。
我那當官的爹為了活命,把我賣給了一個年近四十的新朝將軍做續弦。
可被抬去的第一天,沒見著老將軍。
隻有他剛滿十八歲的兒子,見著我毫不客氣地譏諷一笑:
“老東西可真爭氣,頭一次見,比我這做兒子還小的娘。”
我羞愧的低下頭。
那會怎麼都沒想到,將來會有一天。
這位不待見我的兒子,會在隔著他爹一牆之隔的地方,赤裸著上身,將我壓在床榻間,嘴裏混不吝沒個正形:
“小點聲,我爹在外麵聽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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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強行拖上轎輦的那天,京城淅淅瀝瀝飄起了雪。
不知道是走了幾條街,轎輦總算停了下來。
我慌張的擦幹眼淚,小心翼翼下了轎輦。
沒有抬頭,隻看見了雙高筒靴。
我強忍著害怕,欠了欠身:
“見過大將軍。”
良久沒有聽見答複,腦袋上落了幾片雪花,可我不敢抬頭,更不敢拂掉雪花。
寂靜後,一道嗤笑傳來:
“老東西可真爭氣,頭一次見,比我這做兒子的,還小的媽。”
我下意識錯愕抬眼,腦中是爹逃走前給我留下的那封信——
“大將軍有個兒子,名傅乘,年十八,正巧比你年長一個月。”
寒風吹得我回了神。
眼前的人很高,眉眼深邃,雖然才十八,但壓迫感卻極強。
“警告你,別以為嫁給了我爹,就真拿自己當我娘了,以後的日子,咱倆井水不犯河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