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歲的爺爺半夜偷玩筋膜槍,崩飛滿口牙。
帶他看牙時,我問他是不是接觸了奇怪男人染上怪癖。
村醫卻堅持說隻是覺醒了口欲期。
我不信庸醫,態度強硬,辭職回家監督爺爺一年,終於幫他改掉了壞習慣。
他們卻記恨我害他們被村裏人指指點點,晚節不保。
後來村醫牽線,爺爺點頭,奶奶下手。
我被他們打暈嫁進大山,換三千塊彩禮。
嫁人的路上我拚死掙紮,滾下山崖。
再睜眼,我回到爺爺崩飛牙齒那天。
“我牙癢了拿黃瓜磨磨而已,你大驚小怪幹什麼?”
聽到這句話,我意識到自己重生了。
上一世,爺爺在飯桌上捧著現摘的黃瓜。
塞嘴裏上上下下玩了半天。
那動作我看了莫名膈應,出口阻止他。
卻被爺爺奶奶一起罵有病,撤了我的飯碗不許我吃飯。
我被趕下飯桌,就這麼看他把濕乎乎的黃瓜吐出來,蘸醬繼續吃。
到了晚上,爺爺自己一個人躲在屋裏好半天。
最後隨著一聲慘叫,我和奶奶推門進去才發現。
爺爺偷了我的筋膜槍塞嘴裏玩,沒控製好力度把一口牙全崩飛了。
村裏沒醫院。
隻有剛回村的獨居中年男以前是在鎮上開診所的醫生。
我連忙把爺爺扶到村醫那兒。
聽完我的描述,村醫眼裏閃過一絲精光。
我以為村醫和我想到一起去了。
立馬委婉表示我爺這習慣不好,估計是接觸了奇怪的男人染上了怪癖,要他以後安安分分在家裏把惡習改掉。
沒想到奶奶和村醫一起懟我,說我胡言亂語不尊重老人。
我情急之下,直言要是爺爺成了同性戀,奶奶就是同妻!
我最後一個字還沒說完,村醫就義正言辭反駁,說爺爺明明是覺醒了口欲期。
還說我誣陷爺爺,是要毀了爺爺奶奶一輩子名聲。
我難以置信,破口大罵庸醫。
從此辭職回家監督爺爺一年,扛住他倆的不理解和辱罵毆打,終於幫爺爺改掉了壞習慣。
沒想到爺爺奶奶和村醫都記恨上了我。
最終村醫牽線,爺爺點頭,奶奶下手。
他們把我打暈嫁進深山,換三千塊彩禮。
我在麵包車上拚死掙紮,跳車滾下山崖。
死後我看到奶奶朝我吐口水,破口大罵:
“要不是你我和你爺爺怎麼會被村裏人議論大半年,沒良心的東西死了算了,浪費我租麵包車的二十塊錢!”
一睜眼,我重生到爺爺塞黃瓜筋膜槍這天。
此刻爺爺正拿著滿是口水的黃瓜蘸醬吃。
爺爺發完火,奶奶也瞪著我,讓我再亂叫就滾下桌不許吃飯。
我看著麵前的一幕,回過神來。
上輩子辦好事沒好下場,這輩子我要是再管他們,怎麼對得起自己?
於是我微笑示弱:
“我錯了,行不行?爺爺愛怎麼著怎麼著。”
他倆歇了火,我得以吃完這頓飯。
到了晚上,爺爺果然和上輩子一樣偷拿了我的筋膜槍進屋。
沒一會兒,房間裏就傳來他的慘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