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否認說沒有,主動吻上陳景陽的唇,用力勾纏,用這兩天跟他學到的霸道吻技去堵上他接下來可能的問詢。
秘密就隻能是秘密,不應該告訴別人,所以對不住了,陳景陽。
我不會告訴你,我隻是把你當成報複趙安妮和楊國恩的工具。是你自己撞上來的。
我將陳景陽當成烤豬蹄來啃,越啃越上頭,最後被他有些氣惱的推開。
他抹了抹嘴角的血,穩重的表情第一次裂開。
「餓糊塗了還是本身想吃人?」
我肚子適時咕咕響。
他沒忍住,噗嗤輕笑,眼角的細紋淺淺皺在一起。終於有了一些歲月留下的痕跡。
但整個人還是美的。
落日餘暉,山風颯颯。
我佯裝淡定地等陳景陽笑完,白他一眼,「昨晚酒宴吃的又不多,全被幾場運動消耗完了。陳叔不帶我補補,還笑話我。有你這麼對女朋友的麼?」
好家夥,我得試試之前從古早都市劇裏學的招數。
陳景陽忍住笑,在我腦袋上敲了一栗子,轉道帶我去了人均過千的日料店吃晚餐。
在遇到陳景陽之前,我隻能通過互聯網知道一些頂級食材的科普信息,什麼刺身,什麼和牛,什麼馬糞海膽。
但我沒嘗過,不敢進這些動輒好幾百人均的餐廳店鋪。
畢竟錢對我來說,就是我接回孩子後的安身立命之本。多花一分,我和柚柚的未來就多一分不安定。
所以我不知道新鮮海膽是甜的,不知道日本和牛肉質入口即化,也不知道帝王蟹那麼經吃,活體真的有臉盤子那麼大,一隻下去,兩人能吃的肚皮滾圓,飽嗝不止。
好吧,就我一個人飽嗝不止。
陳景陽吃相十分優雅貴氣,如果不是他吃東西時偶爾舔唇緩解唇上傷口的刺激,行為莫名可愛,帶著一絲平凡人的氣息。
我會覺得,自慚形穢,不敢高攀。
好在我本來也不想高攀他,不折手段搶回我的柚柚才是我的目的。
為了這,我可以豁出自己的性命,維護自尊什麼的,根本不在我的考慮範圍內。
回去路上,我故意問陳景陽家裏還有誰,需不需要我注意下禮數。
我查過,趙安妮和楊國恩雖然結婚了,但因為陳家人少冷清,陳景陽的父親陳老爺子,還是讓趙安妮他們一起住在陳家老宅。
他開著車,慢慢道:「現在就讓我家人見你,太早了。」
「是早了點。」我故意笑笑,掩飾心裏的些許失落。不讓我跟著回去,那我見柚柚的事,隻能再等些日子了。
「不過說起來,趙安妮和你差不多大。她一般都——」陳景陽突然沒話找話冒出這麼一句。
我舔了舔嘴唇,看向車窗外的梧桐倒影,心一橫,快速且近熱烈的喊了一句:「景陽giegie。」
哼,我就說陳景陽怎麼這麼清新脫俗,讓我叫他大叔,搞半天還是惦記著歲數,想讓我喊他情哥哥。
「景陽giegie,我坐了你的車車,你的愛慕者們不會生氣吧~」我故意朝他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