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過玻璃窗,尋找物體變形記。
我發現明淨是個偽命題,眼鏡加厚的瓶底囚滿幽靈,剩下的光明,是黑夜脫去最後一件褻衣,帶來的莫名體香。
漸失的意誌,像係上一坨鉛塊。
悠閑像鐘錘左右搖擺,穿透室內洋紗帷幔,消弭牆麵壁虎動感的身心,打開肉體內天窗。
仰望星辰,聽到骨子裏鬆濤聲,黑夜滲出微光,完成對春天的緬懷。梅朵欲罷不能,伸進窗內枝椏,與我對視。
今晚,有千種理由讓人包容逝去的一切。麵對神龕裏泥塑小人,冥想的心靈,打開通往神道的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