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無聊、滑稽的想象能否蛻殼,從時代牌啤酒引申開去,一個個碎裂的比利時圈套,足以使現實得到解脫或升華。
從狹小的瓶頸出逃,唯一的綠色通道,可以抵達泡沫的雲端,可以找到多彩的風信子,展現一個人柔軟的一麵。
淡藍色的霧汽使人產生暢飲的豪情,絮狀的聯想:
是一座山頭,一條毫無理由放棄的城市甬道。
擁有一顆勇敢的心,或將舍下多餘時間,手腳並重,擱置爭議以外的種種謬誤。
而桌外,麵對麵架構著的空間,隻剩一個羸弱的影子,占據上風,卻從來都不甘寂寞,像小國寡民所擁戴的王。
眼前,酒者並非成為稗草子承受之重,埋入麥芽、啤酒花等一幹瑣碎生活,令酒量不堪重負,前景不堪重負。
萬物之靈,欠一把亂燉的火候,有一種宿命退守到空杯內,無法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