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鮫人族最尊貴純潔的公主,為了兩族和平和永生之法,我自願嫁與人皇為妻。
人皇吃驚於我的貌美,婚後我們也曾琴瑟和鳴。
可他卻始終不滿意我的不解風情,在一次醉酒之後,他納了表妹為皇貴妃。
此後更是夜夜專寵,並在她的挑唆之下,將我貶去了不歸山。
三年後,皇貴妃病重,急需鮫人精血續命。
人皇終於將我召回京城,卻發現我早已化為人形,渾身再流不出一滴精血。
本以為人皇會勃然大怒,睜開眼卻發現他跪在我麵前......
...
流放到不歸山的,全是各族窮凶極惡的罪奴。
可我在這已經三年了。
三年前,人皇因為聽信表妹的讒言,將我貶於不歸山,不聞不問,讓我備受欺辱。
三年後,表妹病重,急需鮫人精血續命,人皇再度召我回京城。
聽到這個消息,我正被套了鎖鏈,被低賤的獸奴拴著,像狗一樣趴在地上,做著種種不堪的姿勢取悅他們。
不歸山清苦,徭役繁重,又毫無出去的希望,久而久之,在這裏的獸奴,心理都十分變態。
所以我,便成了他們發泄欲望的工具。
晚上,是我的噩夢。
那些低賤的獸奴肆意弛聘在我的身上,興起時,還會啃咬我的血肉。
“香,真香,京城酒樓那些招牌菜吃起來也不過如此。”
“不是鮫人族最尊貴的公主嗎?我看還不如圈在豬圈裏的母豬。”
這些種種不堪入耳的話,是我的日常。
他們盡可能地羞辱我,仿佛看我這個曾經的公主跌到泥土裏,他們變態的心理也得到奇異的滿足。
我隻得將手抓在地上,任泥土浸滿我殘破不堪的身體,手上青筋四起,不甘卻又無能為力。
明明剛來的時候,我不是這樣的。
三年前剛來,我拚了命地反抗,猩紅的雙眼讓那些垂涎的獸奴望而卻步。
隻因我們鮫人一族,世代流傳著一生一世一雙人的傳說。
窮其一生,隻為找到命定之人,獲得不滅的靈魂。
我畢竟是鮫人一族靈力最精純的公主,就算失去了鮫人精血,也不是這些卑賤獸奴可以隨意折辱的。
大不了,不過一死。
更何況,我是為了保全名節。
人皇曾經對我說過,餓死事小,失節事大。
人族中最重視的,莫過於女子的貞潔。
所以為了他,為了我們的日後相見,無論再苦再難,我都要忍下去。
可我太低估人皇對我的恨意了。
他派使者降下口諭,親封我為花婦,言下之意,是讓我成為這些獸奴發泄和取樂的工具。
若我不從,我一直追尋的兩族和平和永生之法,將頃刻化為烏有。
我跪在地上,顫抖著謝完了恩旨。
使者走後,獸奴們獰笑著圍住了我,他們滑膩又肮臟的手在我身上不停遊走。
“嫩,這小娘們兒的皮膚真嫩。”
“要不怎麼說皇帝會享受呢,咱們哥幾個這回也過了皇帝一般的待遇。”
“什麼貞潔烈女,骨子裏還不是個想被人騎的爛貨。”
“我看呐,就連最下等的妓女,都沒她接的客多。”
時常兩三個一起動作的獸奴,淫笑著強迫我睜開雙眼。
他們要讓我直視自己被淩辱的畫麵,明白我不過是隨他們發泄的母豬。
那些粘人的體液一遍一遍裹著我的身體,直到我同他們一樣,發爛發臭。
我,沈漓,曾經的天之驕女,鮫人一族靈力最精純的公主,如今成了最卑賤的奴下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