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此一事,網上有關陶歲歡的外號又多好幾個。
都是罵她嘴毒心腸毒還冷血的。
當然陶歲歡自己不知道,她還美滋滋的做任務呢。
其他人為找旗累的氣喘籲籲,她則是每天悄悄去商店,買一大堆肉罐頭肉腸去喂那些定點冒出來的狼群。
而狼群的謝禮,就是其他人苦苦找尋的旗子。
“四十五個,贏不一定能贏,但絕對不會輸了。”
陶歲歡心中有了底氣,場上五個隊伍,隻可能有一支隊伍比她的旗子多,即便不是第一,她也不是最後,這就足夠了。
“你哪搞的這麼多旗子?”薛久愣住,實在想象不到她這幾天晝伏夜出,是怎麼拔這麼多旗子回來的。
陶歲歡笑笑沒說話,看著薛久說道:“現在有兩個選擇,你跟我一起出去,找個地方躲起來,躲到第十天可以出叢林。或者你留在營地,當做什麼都不知道。”
薛久為難起來,以他的身體狀況,跟她出營地是拖累她。
但留在營地,其他人肯定會問他情況。
“我的意思是你留在營地,你對他們來說沒威脅,充其量是被搶走帳篷,不過肯定要好過在營地外,營地內有補給和醫務室,相對要安全許多。”
陶歲歡也覺得薛久跟著她意義不大,他腿腳不好,在外麵生存指不定會出什麼問題。
“那你要小心。”薛久擔憂的開口。
陶歲歡擺擺手,“編織袋我先拿走了,五天後見。”
她去趟商店又買些用得上的東西,裝滿滿一編織袋後提著大袋子離開,身後還背著裝旗子的背包。
今天是陶歲歡在島上的第十五天,第二階段的活動也幾乎是穩過,她心中已經隱隱有出島的期盼了。
陶歲歡剛離開沒多久,郝雪妮就把她離開營地的事告訴了其他人。
“陶歲歡突然離開營地,肯定是找到很多旗子躲起來了。”
薛久低頭沉默,郝雪妮過去杵他一下,“你說,陶歲歡到底拔了多少旗?”
她們隊手裏一共才兩麵旗,原本能指望的淩浩這兩天隻能躺在營地好好養傷,畢思思又一副專心想照顧他的模樣,這兩麵旗子還是郝雪妮從討厭組其他人手裏搶來的。
“我不知道。”薛久裝傻。
嚴士興有些不放心,他們組找到二十多麵旗子,是想掙第一的,要是陶歲歡找到很多旗子,那他就得想想辦法了。
“陶歲歡一點沒跟你說?”嚴士興厲聲詢問。
薛久抿唇,一副不太敢說的模樣。
嚴士興當即怒不可遏,一腳踹過去道:“說!陶歲歡到底拿了多少旗子?”
有人做惡人,自然也有人做好人。
“你就當給我們透露個消息,反正陶歲歡獨自拿著旗子離營,看起來也沒把你當隊友,你又何必替她瞞著話?要是現在把消息給我們,之後你在營地好生活不說,第三階段你也能好過點。”
吳銳的一番話,顯然是有些說動薛久了。
薛久看眼陶歲歡留下的帳篷,道:“她有四十多麵旗。”
“什麼?!”
現場所有人都愣住了,居然那麼多?
“還找什麼旗?去找陶歲歡,把她的搶過來。”嚴士興勢必要拿這個第一,與其再去冒險找旗,不如直接去搶。
吳銳點頭,看薛久不安的低頭,笑道:“你要是有什麼消息,可要第一時間告訴我,放心,在營地裏我罩著你,你的帳篷,你自己留著吧。”
“謝謝。”薛久有些驚喜,似乎沒想到自己還能睡帳篷。
郝雪妮有些不服,動了想搶帳篷的心思,被吳銳給製止了。
其他人一大部分人去找陶歲歡,還有一部分人去拔旗。
陶歲歡正找地方安營紮寨呢,嚴士興帶人追了上來。
“陶歲歡,聽說你自己一個人拔了四十多麵旗,不如我們分一分?”嚴士興第一句話還算是客氣。
陶歲歡也沒意外薛久能把她供出去,淡定的看著嚴士興,“恐怕不太行。”
她話音落下,樹後藏著的狼崽子走了出來,眼神凶狠的吼叫起來。
不多時狼群逐漸圍了過來,嚴士興眯著眼睛,“原來是找了些畜生幫忙。”
“這也是本事。”
陶歲歡往後退去,一旁的吳銳接話道:“你拔旗交出來,我們不為難你,你也可以選擇自己帶著旗子跑,但薛久就沒這麼好運了。”
他一說完話,陶歲歡就笑了起來,“不好意思,我道德感為零,前男友被快被狼群吃了我都能無動於衷,你怎麼會認為我是一個為臨時隊友,就會犧牲自我利益的人?”
她滿眼‘你好天真’的情緒看著吳銳,吳銳臉色不好看了。
【好家夥,一向心狠手辣的吳銳遇到了對手。】
【這倆人對別人都挺狠的,看他們兩個正麵硬剛,還真有種棋逢對手的感覺。】
【第一次見吳銳束手無策的時候。】
【我算是看出來了,陶歲歡是真的一點道德感沒有,吳銳好歹還能裝一裝呢。】
“拜拜咯。”陶歲歡轉身就跑,有狼群在後麵斷後,嚴士興他們也不好再追。
他有些惱怒,回頭看向吳銳很是不滿,“廢物,連個臭丫頭都搞不定。”
“興叔別急,陶歲歡有狼群是不好搶她的,但她手裏也隻有四十多麵,隻要我們把剩下的旗找到搶到,我們照樣是第一。”
吳銳又給出了辦法,嚴士興憤恨道:“那有什麼用?我要看陶歲歡伏小做低!”
“後麵還有第三階段的任務,那些被搶旗子的人,不可能來找你的麻煩,那就隻能去找陶歲歡的麻煩了。”
吳銳深知其他人要是被搶旗,根本不會怪興叔霸道,隻會怪陶歲歡陰險狡詐。
想到此處,嚴士興的臉色好不少。
陶歲歡既然還不知好歹的要跟他作對,那就別怪他玩陰的了。
“你去看看其他隊伍裏都有多少旗,四支隊伍,總能湊齊五十麵。”
嚴士興看向狼群離開的方向,眼底多了一抹陰鶩。
一個出身下賤的外城人,從他手裏掙了錢還想踩在他頭上,那簡直是做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