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為了找尋回家之法,我幫他奪權上位,企圖站在權力頂峰獲得方法。
但現實卻是,他拋棄我這個正妻,封溫淺為後。
甚至怕我離開,挑斷我的手筋,也要把我困在這宮中,讓我成為他能統一天下的後盾!
那時我才知道,一切都是墨雲景編造的謊言。
“薑笙,從今日起你便是養心殿最下等的宮女,什麼時候願意幫朕,什麼時候你才能過回曾經的生活。”
陌生的語氣讓我頓時心如死灰。
不知是對這些年的夫妻情意失望,還是對不能回家的心痛。
一時間,我竟然分不清楚。
時間一晃半月過去,我在水牢裏早已不成樣子。
許是害怕我這個還有利用價值的穿書者真的死了,墨雲景派人將我放了出來。
這次,我出乎意外的聽話。
主動交予名單不說,甚至一改往日裏的高傲,整個人卑微到了極致。
養傷的這段時間,墨雲景沒來看我一次。
反而日日留宿在溫淺宮中,惹得後宮哀聲不斷。
見狀,我知道自己的機會來了。
我特意穿上耗盡我積蓄換來的薄紗雲錦,在墨雲景去往溫淺宮中的路上故意阻攔。
“薑笙?”
“你這是作甚,難不成還想回到水牢?”
我沒說話,而是媚眼輕掀,像泥鰍般鑽進獨屬於天子的龍輦。
在墨雲景不解的視線中,我大膽吻上男人冰涼的嘴唇,很快,曖昧的喘息聲惹得宮人們紅了臉。
“笙笙,你終於想通了......”
墨雲景聲音沙啞,喉結微動,滿眼欲念將我壓至身下。
我掩住眼中的嫌惡,銀鈴般笑了起來,勾著墨雲景的脖頸,並未回答。
自然是要想通的。
不然怎麼能把書中的劇情掰正呢?
那日承寵後,我便成了前朝後宮談論的對象。
許是為了填補內心的愧疚,墨雲景將我以貼身宮女的身份留在了他的養心殿伺候。
並未給我名分。
“笙笙,你可會惱朕?”
我溫柔笑著搖頭,上前輕柔環住男人的腰身,儼然一副小女子的模樣。
“奴婢能侍奉在陛下身邊已經是對奴婢的恩賜了。”
我的話,讓墨雲景很是受用。
畢竟,讓一個在人人平等,充滿現代教育的社會中長大的女人,對他放下身段。
這種馴服,對一個男人來說,簡直就是莫大的自豪。
雖然我沒名分,但對於溫淺來說,我的複寵就是搶了她的寵愛。
於是,我的身邊全換成了溫淺的人。
當然我也沒讓她失望,時不時的吃些辛辣食物,有時還會幹嘔幾下。
直到看到監視我的人如臨大敵跑去複命,我這才勾起嘴角。
魚兒上鉤了!
這天,我與墨雲景正在用膳。
突然溫淺宮中的宮女提著食盒進來:”陛下,這是皇後娘娘賞給薑姑娘的吃食。”
對於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墨雲景並未放在心上,而是慣例讓人驗毒。
隻是那變黑的銀針,徹底讓墨雲景黑了臉。
而下一秒,那宮女眼見東窗事發,立馬咬舌自盡。
我起身拽著墨雲景的衣袖,眼眶含淚嬌聲驚呼:
“陛下,皇後娘娘這是要毒害奴婢,還有奴婢腹中的孩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