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蔣盛年是隊裏出了名的天作之合,他辦案出警我做臥底,我們配合的天衣無縫。
而這一次,他的白月光被綁架了,他把我當成人質換出了他的白月光。
綁匪的凶殘程度令全城恐慌,在明明知道這麼危險的情況下他還是讓我做了人質。
我告訴他我害怕,他冷靜的訓斥我:「這是你的工作,救她是你的義務。」
「你會武術而且你的身體好受得住折磨,但是青青的身體不好會出事的!」
他毫不猶豫的將我推給向綁匪:「我會來救你的,當務之急是你先把青青換出來。」
等了很久我也沒有等到他來救我,直到我被綁匪折磨至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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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入綁匪手裏一周了,我被折磨到聲帶都無法出聲。
我閉上眼睛,熱水就順著我的頭澆下來將我燙醒。
綁匪捏著我的下巴,將煙灰抖落在我的身上,我疼卻無法叫出聲音,這些天我的聲帶已經被毀了。
見我被折磨暈倒了他們又放過了我,看見他們都走了,我偷偷用對講機給蔣盛年發去求救卻喊不出聲音,蔣盛年不耐煩的問我:「什麼事?」
我嗚咽的喊救命發出來的聲音卻含糊不清。
蔣盛年的耐心到了,拔高音量怒吼:「樓心月你是啞巴嗎,說話。」
「別耽誤時間,快點說話。」
在電話那頭,我聽見了葉青青向他撒嬌:「盛年哥,我害怕。」
「你陪著我好不好,那些綁匪好凶。」
蔣盛年聲音溫柔:「好,我陪著你。」
而我卻在這邊遭受折磨,我拚命的呼救卻喊不出來聲音。
我拚命的想他發出求救信號他卻接收不到,直到我喊累了,我徹底絕望不再呼喊,他也不耐煩了掛了電話:「你沒事不要亂打電話。」
綁匪發現了我偷偷求救,一怒之下將我頭壓在水裏,看著我在水中拚命的掙紮痛苦的呻吟他們開心的笑著。
直到我麵色徹底失去血色他們才將我的頭從水中拎出來。
「給這娘們扔進狗洞,居然敢求救,扔進去呆一個晚上要是活著就讓她走。」
「她倒是堅強,折磨了這麼久都還活著, 。」
這七天裏,我一滴淚水都沒掉過,我順從聽話,為的就是保留體力離開。
被關在狗洞裏,這裏都是餓了三天的藏獒。
惡犬瘋狂的撕咬我的肉,我的腿,我的臉。
眼睜睜的看著身上的血拚命的流,看著這些惡犬肆無忌憚的咬我,身上的疼痛讓我想死,這七天的折磨堪比一年。
把我當人質送進來之前蔣盛年告訴我:「等著,我會來救你的。」
可是,我好像等不到獲救了。
在一天一天的折磨中,我已經絕望了。
我的生存欲望一天比一天更少。
直到被惡犬撕咬,我已經筋疲力盡了,靜靜的躺在角落仍由那些藏獒踩在我身上。
月色亮起,我隱隱約約看見綁匪將我拖了出去。
大腦空白,我沒了呼吸。
死前,我的嘴角上揚。
我終於解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