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岩終於忍不住,站起來大吼道。
“善妒?你還是他女朋友嗎?”
“他都這樣了,送進急救室搶救了三個小時,還是自己打120來的醫院,你這個所謂的女朋友卻在陪著其他的男人?”
“裴寧雪,你別忘了,你能有今天的一切都是誰給你的。”
裴寧雪深吸一口氣,轉頭對著我說道,
“許洲柏,這是我們之間的事情,麻煩你不要讓外人插嘴,我要聽你自己說。”
“我無話可說。”
或許是我無所謂的態度徹底惹怒了裴寧雪。
裴寧雪的聲調再次上升,
“好,這可是你說的,許洲柏,你這次就算是跪下求我,我也不會再原諒你了。”
“我告訴你,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裴寧雪轉身就走。
“我們分手吧。”
我的聲音不大,但裴寧雪好像是聽到什麼不可思議的話,身體僵在原地。
片刻,轉頭看向我。
“分手就分手。”
我苦笑一聲。
隻覺得自己的五年,真是可笑至極。
竟然會愛上這樣一個女人。
她確實不圖我的錢,但也不愛我。
我安排秘書將我的東西收拾好帶走。
關於那個家,我不想回了。
第五天,我出院了,剛到公寓,看著自己那為數不多的行李。
笑出了聲。
我好歹一個堂堂正正的京圈太子爺,東西竟然這樣少得可憐。
“你安排一下吧,準備準備明天回趟老宅。”
養了五天,我也恢複的差不多,也是時候開始我自己的生活和事業了。
和裴寧雪在一起五年,全部都是以她為中心。
裴寧雪不喜歡我喝酒,抽煙,
不喜歡我的朋友。
她說我的都是狐朋狗友,隻會帶著我墮落。
可是她卻不知道,他們個頂個的是商業奇才。
那個時候,我隻當裴寧雪不懂。
以為她是愛我的。
趙岩他們為了慶祝我終於和裴寧雪分手,特意將我叫出去參加酒局。
我二話不說,直接答應。
酒過三巡,我出門透氣。
剛點燃一根煙。
卻看到裴寧雪攙扶著醉醺醺,走路一搖一晃的陳東律走了過來。
兩人的姿勢極其曖昧。
看到我,裴寧雪的第一句話便是質問。
“許洲柏,你在這裏幹什麼?你還抽煙,你難道不知道我最討厭煙味了嗎?”
“你今天晚上別回去了,我煙味過敏。”
兩人走近,我聞到了陳東律身上的煙味。
刺鼻且廉價,和他很配。
“裴女士,我們已經分手了,我的東西已經搬走了。”
我微笑的說道,聲音裏滿是疏離感。
看來裴寧雪著幾天一次家都沒回。
又或者是她回了,卻根本沒有發現我離開的痕跡。
確實,一個偌大的房子少了幾樣東西,放誰身上,誰也看不出來。
陳東律似乎察覺到什麼,呢喃著往裴寧雪的頸窩處蹭了蹭。
“寧雪,我難受,不要丟下我。”
裴寧雪有些慌亂,想要將陳東律扶正。
可是陳東律卻渾身像是被拆了骨頭一樣。
整個人攤在裴寧雪的身上。
“沒事的,東律,我不會丟下你的。”
裴寧雪溫柔的看著陳東律,眼底滿是愛意。
這是在我身上不曾擁有的。
“他隻是喝醉了而已,我把他送回家就回去,你能不能別鬧了。”
“裴女士,我們已經分手了,請自重。”